怎么会有人长得每一分每一寸都让她难以自持呢?

祝寂云喟叹道:“至於继母之言,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你若不喜欢,我不这样叫你便是。”

就是心底稍微有些遗憾。

称呼而已,既然能让人快乐,避讳它干什么?

祝寂云可没忘昨夜荀诀雪是怎么在一句句“母亲”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她觉得荀诀雪内心其实喜欢的很。

没瞧见只要她一喊,手上的水儿顿时汩汩地流。

荀诀雪冷面寒霜:“不只是称呼,礼法如此。”

祝寂云轻笑,反问:“那你心中可有真正将我父亲当做丈夫看?”

“你若真的从心底里认可这个身份,我父亲病容这些时日卧榻喝药,你就该时刻忧心,常去探望。可你怎么做呢?人不喊你你便不去,冷漠的很,可见你心底也不喜欢。”

既然不喜欢,就别扯那些虚的了。

祝寂云做事一向简单,称心即可。

见着荀诀雪因为她的话脸上出现怔然,祝寂云温声道:“承认吧,你不喜欢他,也不认为自己是他的妻子,既然如此,何必为了他固守那些规矩。”

荀诀雪猛然被人点破内心深处的所思所想,一时之间尚未回神,祝寂云已经趁着她发怔的时候,贴近她了。

荀诀雪惊醒,清冷的眼眸看向祝寂云,眼底盛着怀疑:“那你呢?你就对你的父亲这样大逆不道?”

她险些被祝寂云的话绕进胡同里了!

她不愿虽不愿,可不代表祝寂云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竟然没彻底忽悠住?

祝寂云有些遗憾,面上不慌不忙:“因为我对你见色起意,顾不得那么多了。”

就算是老东西的人,抢了就是。

荀诀雪:“……”

她终於承认了。

不过就是好色之徒,见色起意罢了!

祝寂云眼见着夜越来越黑,心底逐渐有些不耐了,她来这里是为什么?自然是想水乳交融的。

祝寂云揽住荀诀雪,语调慵懒:“今日的探讨就到此结束吧?不要耽误时间。”

荀诀雪挣扎,谁要和她再做那样的事情!

祝寂云箍紧了她,咬她敏感的耳朵:“别口是心非了,想要快乐我们就坦然一点。”

虽然相处不过两日,但祝寂云已经逐渐摸索出荀诀雪大致是什么性格的人了。

别的先不说,就口是心非这一条,她昨晚是彻底领教了。

明明喜欢的紧,却硬绷着不承认,这不是折磨自己是什么?

明明也没有那么讨厌她嘛。

交叠的衣衫被窍细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了,荀诀雪还想再呵斥,可很快她就被祝寂云弄得唇软腰软腿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