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已经有些萎靡的花束,还有即将燃尽的蜡烛,很快又收回视线。

这就是新的要求吗?

朝宛胸口松快很多,如释重负。

她挣扎着从季檀月腿上起身,脑袋还有些晕,却本能地想满足女人的愿望,“好,我来给季老师切。”

“蜡烛点上,灯也关掉,我们继续。”背后的声音已经听不出什么端倪。

朝宛抿唇笑,想着季檀月好像消气了。

刚才那些羞耻的事……也不算白做。

她重新点好蜡烛,又跑去把灯关上,听话地做好每一件事,丝毫未曾留意女人眼底晦暗。

卷好袖子,朝宛拆开餐刀,小心翼翼地切好一块蛋糕,放到盘中,“季老师。”

女孩脸庞隐在朦胧烛光里,温吞而稚嫩,雪白颈间垂着细珍珠项链,是她亲手戴上去的。

桃花眼微睁,藏着几分希冀,眼尾泛红,刚才的暧昧痕迹仍没有消散。

季檀月只觉得心间隐隐泛起热来,压也压不下去,恶劣念头倏然升起。

她垂下眼,没有伸手去接。

“季老师?”朝宛有些不安,蜷缩指尖。

“蛋糕不是这样吃的。”季檀月忽然开口。

盘子僵在空中,朝宛咬着唇,眼眶发红,心中委屈情绪翻涌。

那要怎么吃?

她这才反应过来,季檀月还在生气。

身前阴影罩来,背对烛光,季檀月的神情再度显得难以捉摸。

淡淡的女士香烟气息萦绕,盛蛋糕的盘子一沉,女人用素白指尖勾起一点奶油,涂在朝宛泛红耳垂上。

半边身子一酥,可来不及躲避,耳垂早已陷入温软里。

女人用舌圈走那抹奶油,紧接着含住了她的耳垂。

朝宛紧攥指尖才没有哼出声,可脚踝已经软到站不住,斜斜倚在季檀月怀里。

眼泪因羞耻而滚落。

这样也算吃蛋糕吗?

很快,界限不止局限於耳边,延伸到锁骨。

朝宛几乎能闻到巧克力的香甜气息,却是从近在咫尺的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昏暗灯光滋长暧昧气息,可季檀月忽然抽身离开,坐至床边。

她静静打量着软倒在桌边,肩膀轻抽的朝宛,嗓音柔软:“示范结束了,接下来由你自己来。”

接下来……奶油又该涂到哪里?

朝宛不住摇头,嘴唇咬得发红,只想逃离这里。

“不听话了吗?刚才还很乖。”季檀月重新将她搂入怀中,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后背。

朝宛揪着女人的衣领,双眼蓄满水汽,“季老师,不、不可以这样……”

“道歉的话,临阵脱逃很没有诚意。”季檀月亲吻她哭红的双眼,“如果你不想自己动手的话,我可以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