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清箫看着有点孩子气的任意,以为她改变策略了,要是换做以前,就只会大吼大叫地乱发脾气,咄咄逼人让锺清箫去离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误吃了任意的一碗面,锺清箫也是头一次心平气和她说话没有吵起来,但这不代表两人冰释前嫌。

“谢谢你的面。”

“喂!”任意搞不懂她的脑回路,按理说这两人相看两相厌,之前不离婚也许是“任意”不愿意净身出户,毕竟原本就是属於她的继承权不仅没有了,还要失去现有的一切,搁谁谁都不愿意。

如今任意愿意放弃财产去离婚了,锺清箫反而拒绝了。

这女人不会是真喜欢“任意”吧?

应该不会这么狗血吧,任意看着锺清箫洗碗的背影,长发及腰,窍瘦窈窕,嗯……美女身材挺好。

要不是昨天那个眼神历历在目,任意可能就敲定这个答案了,哎,真是老和尚敲木鱼、烦死个人。

锺清箫明显不想和任意过多交流,洗完把碗放进橱柜就回房间了,任意只得把自己的碗洗了,然后躺在沙发思索今天该干嘛去。

没过多久锺清箫看见客厅突出一个脑袋的任意,走过去说:“去换身衣服,伯母让我带你去公司。”

公司?那不是要去见“任意”的妈?

能拒绝不?我还不习惯喊别人叫妈,也没打算有个妈。

“任意”的通讯录里没有亲戚的电话,多半是直接备注的名字,母女俩的关系说不定比跟锺清箫还差,那不得尴尬的要死。

所以昨天那个电话是“任意”打给锺清箫叫过来吵架的?嗯……家产被占了是要打个电话质问一番。

想来想去,任意决定不去。

又不认识去什么去,公司又不是我的,突然多个妈怎么不问任意愿不愿意接受,都打算净身出户了,就没必要维持这些人际关系。

痛快点一刀两断,井水不犯河水。

那今天就先去找工作吧。

锺清箫看着动个不停的后脑杓,任意向来任性,她不肯去锺清箫也不会多说一个字,扭头就走。

谢繁看见锺清箫身后没有任意的影子,猜到她不会这么老实就过来,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她。

任意刚出小区,看了眼名字就接起电话:“哟不色哟?”

谢繁顿了一下,沉声道:“任意。”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