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清箫收起手机,将这几日发生的事讲给她听:“私生子绯闻已经解决了,警方在裴霆钧的手机里查到他与蒋妍的来往信息记录,证实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裴霆钧的,两人合谋设了个计企图利用任意敲诈任氏。”
闻言任意额角一抽,这男的还真是逮着任家使劲薅啊,让蒋妍接近任意,自己又跑去猥-亵代瑜,也算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另外……”锺清箫想起那天任意分外紧张的情形,猜不透她对代瑜到底是什么想法,“剧组已经停止拍摄,伯母考虑到代小姐的生活隐私会被狗仔打扰,已经将她接回任宅,你要去看看吗?”
任意想也没想直接拒绝,开玩笑,去了多尴尬,她不得当场在地下抠出一模一样的任宅。
怪了,干嘛问我这个?
任意看向锺清箫,相比被代瑜占便宜,她更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跟这个女人发生别的,偏偏锺清箫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她摸不清头脑。
对这个世界的性别划分是明白了,但没有进行更深度的了解,前世没谈过恋爱,好歹也晓得情侣间的十八禁,现在多出个abo腺体进行标记,两女的除了亲亲还能干什么?
抱歉,任意还真没看过限制级大片,超出她的知识范畴了。
“我还是那个问题,我跟你到底有没有那个那个?”
“哪个?”
任意要被她给气死了:“锺清箫!耍我好玩吗?”
见她真的要生气了,锺清箫收起嘴角微扬的弧度,问:“你就这么在意吗?”
任意急得跳脚:“那不然呢!我是处任意又不是!”
自相矛盾的话惹得锺清箫冷不丁笑了声,任意立即丢她一记眼刀:“有什么好笑的,你不还是一样。”
“没有。”抿平唇角,锺清箫浅呼口气,将那天任意分化的事表述一遍。
被人蛮横地吻住,锺清箫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信息素紊乱无章,没有被引得迷失反而更清醒了,极力挣扎着想要推开任意,奈何对方的力气太大,锺清箫微张着唇迅速咬她一口,任意吃痛后退,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抬起就要挥她一巴掌,然而任意却后退着蹲下哭了。
是的,哭了。
任意听在耳朵里觉得好离谱,被欺负的人又不是自己怎么会突然哭了,那巴掌还没打下来呢,锺清箫不会又是在耍她吧?
“我也觉得奇怪,然后就听你哭喊着你要回去,不要呆在这里,嘴里不停叫着婶婶。”
……
行吧,不是胡编的。
说到底还是婶婶对任意太好了,让她十分依赖这个唯一的却又过世了的亲人,看似吊里郎当、没心没肺的任意,其实心里极其重视对她好的人,不然也不会着急去救代瑜了。
“那你有没有想问我的?”提及婶婶,任意心情沉重了许多,“任意”已经彻底消失了,回去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即便她很喜欢这具身体的身高,但还是感到一丝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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