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抓住衣服下摆往上捋,像女巫诱惑懵懂的公主一样对她说:“脱掉这个会舒服点。”
脱完锺清箫才缓慢意识到哪里不对,只是没等她想明白,任意微凉的手心贴上自己的脸颊,锺清箫眨眨眼,视线里那张脸笑容晃进了心里,她听不见任意又说了什么,只是目光瞥见那翕动的唇,便又碰到了那熟悉的柔软触感。
锺清箫像一个蹒跚学步的稚子,在任意的亲身教导下,渐渐地掌握了技巧,尝到了滋味后却想要更多。
任意欣慰地眯起眼睛,有些人一旦开启了欲望的阀门,就会贪得无厌。
察觉到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任意也不恼,反而抓住那只手,拇指按住掌心稍稍用力揉动。
锺清箫只觉得一股电流窜上手心,五指微微张开,旋即任意悄无声息迅速溜进指缝,紧紧扣住。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衣领都被扯开,锺清箫眼眸半阖时,余光瞄到微黄的灯光下,任意依旧白皙无暇的锁骨,喉咙不自觉咽动。
全程没有闭眼的任大小姐将她细微的反应收入眼中,调笑道:“要喝水吗?”
锺清箫直直看着她,身体的热度不减反升,刚想应一声就见任意不知从哪拿过一瓶水自顾自喝了一口,然后脖子被压下,那水便从她口中渡过来。
锺清箫蓦地睁大眼睛,四目相对近在咫尺,忘了吞咽。
任意反手捂住她的嘴,嗓音柔和却有几分命令的意味:“不准吐。”
就算是女主,也不能反抗任大小姐的要求。
听见咕咚一声,任意满意地放开她,随后凑近锺清箫的耳畔,如同魔鬼低语:“今晚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锺清箫僵在原地,似是被这句话震撼到。
耳畔温热的呼吸并未离开,锺清箫想转过头去看她,鼻尖倏然闻到一阵淡淡的味道,知道任意是Beta,身上不会有信息素,而她从来没有在任意身上闻到过香水的气味,那这是……
体香吗?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微微仰头,就可以亲到她的脖颈,锺清箫忽然觉得,一口水根本不够解渴。
任意的耐心好像在这时耗尽了,破天荒地催促道:“在等什么?”
颈部的肌肤比唇要细腻,锺清箫小心翼翼地吻着,又恢复了那种生涩,任意斜眼看着她露在外面鲜红欲滴的耳朵,不由抿唇泛笑,心底暗自评价:这个学生得挂科。
算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指尖摩挲着锺清箫腰背上同样细腻的肌肤,任意谆谆教导:“可以咬,要轻点。”
话音未落,任意敏锐捕捉到她身体有片刻的瑟缩,不待锺清箫冲疑,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摆下,坏心威胁道:“要快点,医院下班时间快到了。”
其实车窗外是看不到的,但不妨碍任大小姐说谎逗弄她,再这样磨蹭下去,天亮都不一定能进入正题。
然而锺清箫闻言却退回去支起身,任意顿时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