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结束,你是想要以这种模样去找医生解决发热期吗?”

锺清箫呐呐不语,看出她的退怯,任意重新揽住她的腰将人搂住怀里:“亲我之前怎么没想过后悔?已经晚了。”

锺清箫想要辩驳,却被她堵住话语。

许是念着她那句话,怕有人路过看到,锺清箫索性放任自己,只一心想要从任意身上得到更多。

从她柔软的薄唇、诱人的长颈,再到精致的锁骨,还想继续的时候被任意一把捞起来,她的笑容有些刺眼:“这么贪心的吗?”

锺清箫不懂她的意思,思绪混沌,旋即听到任意有些懊恼的声音:“我忘了,刚刚答应过你的。”

答应什么?

锺清箫皱眉,直到任意抓着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衣摆里面,这回不是停留在富有肌理的地方,却是往另一处缓缓探索。

察觉到她要做什么,锺清箫惊骇地想要把手抽回,又再度听到那蛊惑人心的声音:“但我可舍不得。”

这一次,锺清箫瞬间明白任意话里的含义,大脑一片空白,唯有眼前明晃晃的笑容,能让她悬浮的意识有几分切实感。

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睡着的人,任意伸手抚摸锺清箫柔嫩的耳朵,锺清箫不适地皱起眉头,抱着自己的手更紧了。

明明被攻的人是自己,锺清箫却累得睡着了,任意只能把原因归为发热期后的虚弱。

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种情况,虽然有任大小姐刻意引诱的成分在,但任意看得出来,锺清箫对自己是有几分喜欢的。

也许女主不是冰山雪莲,她其实是个不会表达的闷葫芦。

不然的话,她只不过是略微引诱,锺清箫怎么就乖乖上钩了?

不管了,反正现在女主是她的人了。

不对,她是女主的人了……

任大小姐纠正自己后悄然红了脸,还好某人睡着了看不见。

侧搂着坐起来,将座椅调回原样往后移了点,锺清箫身上的衣服倒还好,自己的情况就有点糟糕,扯过大衣将锺清箫盖住,一手扶着她一手整理自己的衣服。

从后视镜里看见脖子上极淡的粉点,下意识看向锺清箫的唇,要不是任大小姐说可以咬,可能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自作自受的后果,任意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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