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锺清箫无声凝望着那道忙碌的背影,看见任意回来,依旧傻傻地仰起头。
“这么喜欢我啊?一直盯着。”
锺清箫别过眼,说出的话却好像没有什么底气:“没。”
她想起高中,那时任意在隔壁班,倒是她经常坐在后门口,偶尔看过去的时候这人的目光总是在自己身上。
手指不自觉蜷缩,挡在面前的影子动了动准备离开,锺清箫下意识拉住任意垂落身侧的手腕,像是在挽留。
任意视线落下,意味深长地望过来:“不舍得?”
锺清箫虚虚地松开手,还未收回就被任意一把攥住:“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恍惚回到第一次见面时,魏洵扯谎把自己骗过去,结果任意十分嫌弃地撇了眼。
“如果结婚后,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出去和别人厮混吧?”
锺清箫抬眼,见任意明眸张扬,另一只手悄然收拢手心,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冷冷回道:“不会。”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任意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稍一用力就将人推倒在床上,抵在锺清箫的耳畔:“喜欢确实不能限制一个人的自由,但不可以分享出去,这点你要记住。”
锺清箫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耳朵钻进心底,生出密密麻麻的酸涩感,像羽毛在胸口不停撩拨,惹人发痒。
明明是在告诫自己,在锺清箫听来却更像是一个承诺。
不可置信扭过头,还未看清任意的神色,就被遮住了双眼,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唇。
任意早就发现她耳根异常敏感,从唇角辗转至此,如愿听到一声闷哼,怀里窍柔的躯体迅速紧绷,任意的手不知何时探进睡衣的下摆摸到肋骨处,拇指指腹沿着弯曲的轮廓,轻轻按揉,又引得锺清箫一阵颤栗。
“别紧张,放松。”
虽是如此安慰,任意的唇却更加放肆地移至脖颈,锺清箫被迫仰起头,细密的吻落下,或吻或咬,不厌其烦地折磨着她。
才消散不久的热潮再度袭来,身体内的浪涌一阵一阵地,将锺清箫的理智悉数湮灭。
发热期的锺清箫还算大胆,这会只剩下迷茫和羞涩,指尖悠悠摸索,锺清箫顿时警觉收紧了膝盖,眼睫颤动。
任意复又吻上她的紧咬着的双唇,极具耐心地去抚慰不安的锺清箫,寻到她的手放在肩膀上:“怕就抱着我。”
揽着后颈,两人之间更加紧贴,这时意识悄悄回笼,锺清箫骇然发现自己身上竟不着寸缕。
上下调换,锺清箫清楚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些局促、不知所措,想睁眼却又不敢看她,脸红耳热,羞怕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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