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回到别墅,此时已经深夜,路上没有看见一个人。

任意没有叫醒锺清箫,横抱着从车库一路走进浴室,下车时冷空气袭来,锺清箫瑟缩着往怀里钻,有点可爱。

等浴缸接满热水,任意帮她脱掉衣服,将人放进去,眉头蹙了下随后缓慢展开,任意刚起身就被锺清箫拉住手腕。

回头就看见熟悉的清冷目光。

任意一如既往地嘴欠:“是要一起洗吗?”

锺清箫愣了下,眼神闪躲着收回手。

任意去衣柜里找出两套干净的睡衣,一套给锺清箫穿,另一套自然是给自己的。

“想什么这么入神,光泡不洗?”

似是被她的话无意戳中了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雾气里锺清箫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下一瞬,一阵天旋地转,竟发现自己又趴在了任意的身上。

锺清箫挣扎着想要起来,任意长手一伸禁锢住她的腰,不让她动:“箫箫?”

从没有人这样亲昵地喊她的名字,锺清箫不禁僵住,表情异常冲钝,瞪大的眼珠左右转动像只傻乎乎的猫咪。

任意抬手撸了一把她的头发,手指从发根梳到尾,自问自答:“好像在哄小孩?反正是要结婚的,不如直接喊老婆怎么样?我觉得不错。”

那只手顺势从发尾搭在锺清箫的腰间,掌心下的热水被挤出指缝,细腻光滑的肌肤让她爱不释手,任意反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车上发生的事犹如一场梦境,此刻两人的姿势又恍惚回到那时,紧密的接触无不在强烈地提醒自己,她们之间的距离为零,锺清箫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她:“你是……认真的?”

听着话任大小姐立即不乐意了:“你想反悔可不行,我说过,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锺清箫愣愣开口:“我……”

任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强硬地吻住那双让她又喜欢又扫兴的唇。

如果说之前是任意像是位老师,富有耐心地引领着锺清箫的舌缠绕自己,那么此时的任意更像是侵略者,不停地汲取她口腔里的空气,柔软的舌尖扫过牙龈、上颚、舌根。

锺清箫的呼吸逐渐失去节奏,愈发紊乱且急促。

她想逃离,任意却不肯轻易放过,步步紧追,反而越吻越热烈。

让人心动,让人迷恋。

浴室里充满了水蒸气,如同迷雾,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随着时间流逝,浴缸里的水温逐渐降低,深吻过后,任意没有再缠着锺清箫做别的事。

洗完澡,任意带锺清箫回卧室让她坐在床边,手背贴上她的前额,温度仍是有点高,Beta是不会在家里预备抑制剂的,而且锺清箫在户外被冻了那么久,应该是烧还没退:“我去给你拿点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