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是你信吗?”池田靖笑道,靠在椅背上,随手夹了个书页,“反正都过去了,那些陈年烂芝麻谷子的破事儿能说几十载。”

於是他们也就不再问了。池田靖并不关心别人对她的看法,倒是裘梧把帝都发过来的文件资料传给了她:“之前一直涉及到的蒋欣欣碎屍案里牵扯出的那种烟制毒品的成分有所进展,还有就是这次一二·二三行动的缴获里也有对应。”

池田靖转过身看着电脑,“任哥,昨晚上在会水区喝了酒闹事的那个醒了没?”她一边快速阅览,问。

“醒了,在审讯室里哭呢。”任盛华翘着二郎腿,“屁大的小孩儿,之前连警察局都没来过,醒了之后没吓死。”

池田靖眼珠子转着,淡淡的应了一声。“叫二队那几个新来的过去,挖挖他的底子,”她说,一面去翻档案记录,“打个赌,会水那边有卖.淫组织。”

澹台禾闻言笑了,“你就真的敢把这孩子交给那帮小孩儿啊,”他说,“直接申报得了。”

“那总得历练历练,上回李里里的表现纯属侥幸。”池田靖毫不客气的回怼,虽然一队的支队长和副队性格迥异,但都是高标准严要求的货,“他们总得经历,老余把他们惯的太坏了。”

澹台禾打了个响指,出去了;任盛华转过头问:“看出什么了吗?”

“这个的成瘾性不大……?”池田靖点着屏幕上的化学分析资料,密密麻麻的公式和专有名词晦涩难懂,“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这个纯度能提到这种地步的基本上都快他妈致死了。”

“成瘾性不大,但是一旦成瘾几乎没有抵抗力。”任盛华回答,“张昊还关在戒毒所呢。”

池田靖经他这么一点才想到这孩子:“怎么样?”

任盛华神色凝重:“不行——几乎佐证了资料上的表现,不是传统的犯毒瘾的表象,神智清醒,不会自残,但是短期内爆发体力进行社会性伤害。常见的戒毒疗程在他这里根本不起作用。”

池田靖沉吟片刻:“那范莉呢?”

任盛华:“她没有张昊吸得久,几乎没有成瘾,在戒毒所呆的还算老实,几乎不发病,即使发病也可以靠自己意志顶过去。”

是的,那通电话下的上井只还没有做出三年前的“靖渊”,而在陈村这个与Shang纠葛不清的地方也是他的众多原料加工场之一。

她还记得自己这一几乎天才的创意被提出并且成功付至行动后带来的罪恶,上井只头一次以激动的模样示人,毫不吝啬的夸赞她为“tài①”,声称一个二十年前几乎失传的宝贝被她重现於世。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