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决心与白月璃和解那一刻开始,她便将自己的姿态放得相当的低,也没有任何対白月璃保留心思的想法。
白月璃默默地注视着她,抑制不住地很想抚一抚她的脸。
她向着女孩靠近一步,几乎是像风一般呢喃在她耳畔,“傻瓜,我怎么会不理你呢。”
就算今天不在医院碰见她,就算她今天不与她长篇大论地说这些。终有一天,她还是会忍不住去找她的。
这个女孩之於她,已经令她没有原则可言了。
她会出现在她的梦中,生活中。
以前,她是习惯了她在她的身边,习惯了她的气息,声音,去哪儿都想和她一起,现在,是想与她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哪怕是奉出自己,做alpha与omega之间的事情。
这,可能就是喜欢吧。
白月璃垂了垂眼帘,不禁回闪过那一天的画面:“其实,我也有错。”
季辞:“欸?”
“或许是那天气不过你対我的质问吧。”白月璃想了想,如是说。
这是她后来才揣摩出来的。
当时没有意识到季辞可以令她做到这一步,所以才说了最决绝的话,将自己罩护起来,这样便不会因为季辞的质问而伤心。
“我当时应该好好和你说的,而不是任由误会加深。”白月璃叹了口气,道:“季辞,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真的不知道樊可欣会自杀。”
“她当时莫名其妙的和我说了一些话,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尽管我试图拉住她,但她离我太远了。”
白月璃垂了垂眼帘。
那天是因为季辞,也不完全是因为季辞,她再一次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陨落,受到的抨击太大了。
哪怕这个人曾经与她有过过节,亦或是夺走了她的至亲,当这个人真的在世界上不复存在,他们之间所有的恩恩怨怨便一笔勾销了,她没有半点幸灾乐祸或是大仇得报的快感,有的只是対生命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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