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位干娘都看着她,她便一笑,从身后不知哪里拿出半块老青砖,放到了桌上,一看就是杜先生先前随便一教的藏东西手法。
这还没完,紧接着,就看她右手比掌,照着那砖连劈好几下,燕关雪和清一看这还得了,全都离了原地上去阻止。
“哎哎哎,功夫不是这么练的!”清一边埋怨着,一边抢着去看小丫头通红的手。
但……也就红了一点,竟没伤着?
燕关雪见状松一口气,去拿桌子上那块老青砖,却见那砖已碎成好几块了。
燕字回笑着,不知是沾染了几分燕关雪欠揍时的模样,还是沾染了几分清当仁不让的魄力:“没事的,我已经劈过很多回了。你们出去就出去嘛,一会儿会儿我也能躲好的,就算被发现,也没人能抓住我呀。”
燕关雪表情很复杂,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虽然眼前这块老青砖强度不高,对力气要求没那么夸张,但徒手劈砖这种操作,她至今没敢尝试过。
清的表情也很复杂,但是,她是因为徒手劈砖这种操作,只尝试过一次,碎得还不如眼前这块利落。
她递了个眼神去问燕关雪的意思,燕像是想了很久,才默默叹道:
“……清清,我觉得字回吧,虽然不爱学习纸上的东西,但可能是个武学奇才哎……”
(16)
但是当晚,燕关雪和清都没有抓住一个可疑的人,唯一的收获,是清在一个人逃走前,看分明了他的帽子。
清在纸上画下帽子上的徽章,燕关雪立马认了出来:“一个兵,帽子是北边的。”
清没细想,随便问了句:“只是帽子,会不会有人冒充?”
冒充?
燕关雪撑起头,她不是没想到这个可能:“这么说确实没错……诶?你是怎么想到这点的?……”
清默默摇头,又好奇道:“随便说说,难道真是这样?”
“嗯……要说这些搞小动作的,是北边的人,还是南边的人,一时还真说不准……”
她四处看看,放低了声音:“冒充的话,也不是没有理由……先回家……在外面我脑子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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