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山白也有歪理解释:“嗯,您二位呢,一个是老板,自然要显出地位;一个是神棍,自然要有点庄严。我不过是跟班的喽罗罢了,穿得简单才合身份。再说,我手无缚鸡之力,不像您二位武功高强,要打起来,挂那一身可没胜算啊……”
温起不以为然,同样有些怨言:“这么会妆造,平时也没见你化过妆啊。”
“我又不爱照镜子,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日日都做不是自我剥削吗?”
“……不会太招摇?”温起皱眉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虽然知道那是假货,但隔开几米,谁知道这是不是假货。
“要的就是招摇。”闻山白用力拍了拍那二位的肩膀,“对了,蓝姐,您想想,耳丹南边最大的□□,可都是当年令堂留在这里的人,咱们需要担心吗?反而到处惹麻烦,才能把我们想找的那些人给调出来吧?”
任蓝轻咳一声,纠正道:“……都说了不是□□。”
“自然自然,咱都是老团伙儿了,何须讲究这细枝末节的称……”
谁料,闻山白扯皮的话刚说一半,忽然脸上的笑容就停住了。
麻烦来得是不是太快了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几人身后忽然窜出一个黑影,伸手朝任蓝脖子上抓去。
任蓝出手很快。
霎时间,就见那条项链在二人手间拉成一条直线,而后“啪”地断成几段,落了一地珠翠。
那黑影头也没回,丢下手里半截银链,就朝巷子里逃去。
温起纵身一跳,追向那身影。
而闻山白,也已切换到警惕状态,只听得耳后一阵风,伸手一捞,竟是一个白瓷盘子。定眼一看,袭击她的是坐在隔壁餐馆吃抓饭的一个姑娘。
闻山白当即抄起无人落座的木椅,上去应战。
不一会儿,行人闪避,尖叫四起,鸡飞狗跳。
这伙袭击者人数也刚好三人,为首的那一个是个寸头小子,此刻正和任蓝打得有来有回。
不过……倒不是棋逢对手,而是任蓝想看看这伙人的来历,故意放水。
交战之际,只见这三人穿戴打扮与耳丹寻常民众并无二致,但从骨相分辨,反而更像C国人。
等看清眼前这人长相后,任蓝更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没留情,抓着那人手腕就是一捏一转,随即制服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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