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宴倾文快要笑岔气了,举着书去挡她的手。
“有福同享!”闻诃白叫着。
“这福气让你独享了,我不用。”
宴倾文被闻诃白压在了身下,眼瞧着那沾了鸟粪的手背就要抹在她因为笑得太厉害而粉红一片的脸颊上,她又急又软地叫了声:“不要!”
闻诃白猛地一顿,压下心中那抹怪异的情绪,用衣服抆干净了鸟粪,然后往宴倾文的脸上一蹭。
哎,也不知道宴倾文这脸蛋是怎么养的,可真嫩,好想亲一口。
“闻诃白!”宴倾文的眼眶登时就红了,抬起手想摸自己的脸,又怕沾上鸟粪。
闻诃白赶紧哄她:“好啦,闹着玩的呢,我的手可干净了。”
宴倾文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运动服:“你这——”
闻诃白哼了哼:“破运动服而已,再买一套就是了。”
宴倾文无语地说:“走去洗手又花不了几分锺。”
虽然她们的校服和运动服都有很多套,但她不是很赞成闻诃白这种浪费的行为。
体育课结束后,闻诃白回宿舍洗手、换了衣服,随便地将这件运动服扔在洗手台上。
晚上宴倾文回来,洗完澡洗内衣时就顺手帮她洗了这件运动服——只是洗掉鸟粪,之后是扔进洗衣机洗漂脱一键三连的。
闻诃白很快就忘了曾经用衣服抆鸟粪这事,或许她记得,但她从不会在意自己体育课穿的运动服还是不是原来那一件。
……
宴倾文回过神来的时候,闻诃白已经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来。
“老婆。”闻诃白叫了声。
“嗯?”宴倾文看着她。
闻诃白有些忸怩:“下个月我生日那天,你能空出来陪我过生日吗?”
拍完婚纱照后,她就回去赶通告了,现在早已忙完,等下下个月就进组拍戏,正好能让她过完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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