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开着大号,挨个回复,撕出了好几条热搜。

她正在激情对骂,突然,面前横出一条手臂将她的手机给抽走了。

“在看什么这么专注?”宴倾文问。

看着洗完澡,发丝还滴着水滴的宴倾文,闻诃白瞬间就将黑粉的事抛之脑后。

网上的事网上解决,床上的事优先解决。

接过毛巾,抬手替宴倾文抆头发,说:“跟一些跳梁小丑battle。”

“赢了吗?”宴倾文又问。

“输赢不重要。”

宴倾文知道了结果:“哦,你输了。”

闻诃白嗤笑:“我是不屑与傻瓜论长短。”

“说得对。有那时间,还不如关注一下公司的营收,每天进帐一个亿,黑粉说什么都是放屁。”

闻诃白动作一顿,啧啧两声:“老婆,你现在会rap了。”

宴倾文:“……”

她突然扯下头上的毛巾,欺身将闻诃白压在床上,然后用手中的毛巾将那双窍细雪白的手腕给捆扎起来。

闻诃白扯了扯,没挣开。

挑眉笑问此刻坐在她身上的人:“又是一个惊喜?阿文,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喜欢吗?”宴倾文问她。

暖白的灯光下,闻诃白的脸被映得如皎月般透白,她从容不迫,笑意盈盈地说:“喜欢。只要是你,怎样都喜欢。”

宴倾文心火愈旺,食指指腹从那被束缚着的手腕处划过,眸光越发幽暗深邃。她明明没有涂口红,唇色在闻诃白看来却仿若一抹川红。她俯身,在闻诃白的耳边轻声细说:“毛巾要是松开了,你搬回自己的房间住。”

即便双手被束缚,也不妨碍闻诃白将之环在宴倾文的肩头,她轻吻宴倾文的耳郭,声音缱绻旖旎:“那得麻烦老婆动作轻一些了。”

……

宴倾文并不确定自己对闻诃白的感觉到底是喜欢,还是受青春年少时的青涩朦胧的感情影响,暂时摒弃了过去几年的恩怨,而生出来喜欢的错觉。只能说,目前这种暧昧的相处方式省心舒适,没有谈恋爱那么麻烦,也不必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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