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来的时候,宴倾舞已经嚷着不玩了,她的压岁钱赔进去了不说,连平常攒的零花钱也亏了几万。

海逅人菜瘾大,前后输了近百万,但还乐此不彼。

至於宴龙成,赢了几万,然后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故作高深。

宴倾文打开闻诃白面前放筹码的抽屉,里面摆满了筹码,数下来得有一百多万。

得,海逅及宴倾舞输的钱,几乎都进了闻诃白的口袋。艾德看闻诃白的眼神就像在看赌神,充满了崇拜与憧憬。

“闻姐,你欺负人!”这几圈麻将打下来,宴倾舞跟闻诃白的关系迅速拉近了不少,但由於输了钱,所以她对闻诃白的感觉十分复杂,又爱又恨。

海逅也是这样的心情,奈何她是长辈,不可能会为了这百来万而给闻诃白脸色。

“哎,手气好,没办法。”闻诃白有些嘚瑟。

“明天再来几圈,我不信我赢不回来。”宴倾舞越挫越勇。

宴倾文不太赞成她这么热衷於打麻将,说:“咳咳,麻将只是消遣,要适度,不能变成豪赌。”

海逅也点头,教育女儿:“对,像我,也只是逢年过节才跟自家人玩一玩,输赢都是自家人的事。”

她把两个孩子赶去睡觉,自己也钻回了房里。

宴倾文看着正在数筹码的闻诃白,好笑地说:“是你提议打麻将的,你又成了最大的赢家,接下来她们只怕是不想再跟你打了。”

“自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闻诃白喜滋滋地将筹码全部给了宴倾文,“老婆,你输的钱,我十倍讨回来了。”

宴倾文凝视着闻诃白,眉眼一弯,然后抬手轻轻拍了一下闻诃白的额头,说:“很晚了,去洗澡睡觉。”

……

第二天,众人在一片贺岁气氛中醒来。

宴家人吃完了早餐,便各忙各的去了,宴傲天要携萧白嬅出席一些活动,宴日天与海逅也各有各的聚会,宴苏与杰克带着艾德去了北边城市看冰雕展。

宴倾文与闻诃白也收到了不少邀请,比如闻诃白的小舅周秋索就在家里办了一个主题舞会,将他认识的朋友、商业伙伴都邀请了一遍,现场还有不少娱乐圈的艺人、制片人、导演与编剧等。

虽说周秋索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但他的孩子并没有缺席这场舞会,因为这算是他在变相为自己孩子提供资源,能否把握住机会,就看这些孩子聪不聪明了。

宴倾文和闻诃白也出席了舞会,还意外看到王祁欢在场。

“王老师没回家过年?”闻诃白问。

“没,我有部电影,贺岁档,要配合出品方宣发。”王祁欢三言两语说清楚了自己大过年出现在K市的原因。

“你换穿衣风格了呀?”闻诃白又问。王祁欢一袭浅绿色的长款改良旗袍,披着狐狸毛领大披肩,看起来跟她以往的风格变化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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