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温流光发出不屑的声音,“你对感情的付出就这么廉价?请保姆就能做到的事情,你还没保姆干得利索。”
“那你能为知霜姐做什么?”
温流光双手交叉,下巴微昂,自豪道:“我名下的财产,我这具身体,我这条命,我的心,都是她的,随便她怎么处置。不是我能为她做什么,而是她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江涞气急败坏,她那痴迷学习卷生卷死的学姐呢,怎么谈个恋爱,变得这么狗了?
她放出了最后的大杀招:“秦鸢姐的话,怎么玩弄我欺骗我抛弃我都行,脚踏两条船也可以,我乐意为她哭泣!”
最具排他性的恋爱,她江涞都能忍受别人的介入,看温流光这个狗比怎么赢过她!
“知霜的话,”温流光沉默一瞬,随后斩钉截铁道,“就算她踹了我,我也要跟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她身后;要是她跟别人谈恋爱,我就挖墙脚;要是她跟别人结婚,我就抢婚,看她愿不愿意跟我走!”
道德准则不要了!
“那她要是不愿意跟你走呢?”江涞默默问道。
“她要是不愿意,”温流光低下了头,一行清泪从她的脸上流下来,“我有什么办法呢?我又不能强迫她做她不乐意的事。”
说完,她趴在桌上,嚎啕大哭,就跟柳知霜真移情别恋踹了她一样。
江涞目瞪口呆,终於甘拜下风。
看人哭得凶,江涞试探着碰碰温流光的肩,这才发现,她那酒量极浅的学姐,已经醉得狠了。
……
月光下,柳知霜和秦鸢结伴而行回酒店,一下午的角色讨论让她们都受益匪浅。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个声音在呼喊。
“知霜——”
探头看去,温流光趴在酒店二楼的阳台上,半边身子都伸出栏杆外,奋力朝她们招着手。
江涞颤颤巍巍爬出来,她已经醉到不能走了,匍匐着抱住温流光的脚,即使意识不清也记得防止学姐掉下去。
“温流光,你干什么,退回去,危险!”柳知霜急道。
温流光拧眉,似乎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咧嘴一笑,自顾自地继续大声喊:
“知霜,Can I be your dog?”
看着身边秦鸢突然坍塌的表情管理,以及来来往往瞠目结舌的客人和服务生,柳知霜突然就不担心温流光了,非但不担心,简直恨不得这家伙当场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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