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柯又是在干什么?
前一秒还威胁着不让她把她丢给姜屿鹿,下一秒自己就眼巴巴地凑上去了。
哪有这么玩的?这也太会玩了吧。
秦昭南试图挣扎着提醒:“予柯,你刚刚说好让我带你走的。”
明天你要是敢来找我算帐,你就死定了。
眼里淡然的愉色戛然而止。
姜屿鹿喝完杯子的最后一口酒液,抽出手,放下杯子:“待会儿记得送她回去,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予柯急了,忙起来拉住人:“我不要。”
姜屿鹿回头,和一双眼尾发红,眼底漾着水光的眸子对上。
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倔强地不肯认输,又不想被丢下一个人。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许久,直到姜屿鹿轻吁出一口气。
算了,她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呢。
自始至终目睹了一切的秦昭南:“……”
*
予柯最后还是被姜屿鹿带回了家。
刚关好门,还没来得及转身,身子就突然被腾空架起。
姜屿鹿口中的惊呼声还没来得及溢出,就被迫全部咽下。
吻贴了上来。
到了安全的地方,予柯总算是撕开先前无害的伪装,释放最真实的一面。
她将人抱起,放在玄关口的柜子上,抢势地顶开腿,将自己给压进去。
吻绵密又贴合,不给人半分喘息的机会,像是一片温柔的汪洋,恨不得让人溺死在这之中。
漏了的心跳还没找寻回来,姜屿鹿就被迫先安抚面前的人。
凶猛又温柔,强势又狼狈,缠绵又气恼。
这是从唇舌交融之中,姜屿鹿感受到的情绪。
她一面勾着予柯的脖颈,一面在她脸上细细地描绘着五官。
指尖从眉心下落,划过到鼻尖,到两人亲密接触的唇角,甚至是软舌。
予柯身子一颤,总算是缓了下来。
从肆无忌惮地在舌齿之间吮咬,到在柔软的唇瓣上含吸,动作总归是温柔了许多。
良久,她从红唇退开,上移到眉心,轻轻地吻了吻。
“除了我以外,谁亲你了?”
眼里的水漾还没退散,姜屿鹿缓缓地张开眼睛,没反应过来。
“除了我以外,谁亲你了?”
声音低沉沙哑,还时不时地夹杂着因呼吸紊乱而引起的气音。
姜屿鹿笑了,被气的。
她舔着被亲得过分润泽的红唇,低声骂了一句:“你真行。”
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人往外一推,自己从柜子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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