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予柯定定地看了姜屿鹿好几秒,然后忍不住勾勾唇,情难自已地笑了起来。
姜屿鹿弯着唇角,略微无奈:“笑什么?”
予柯:“没什么。”
就是突然很想结婚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身边的这个人能一直在她身边就好了。
虽然饿,吃得也不怎么多,这么好的风景就算是单看着,也很容易饱。
予柯摊在椅子上,惬意地眯眯眼,轻吁一口气:“好舒服。”
这小模样,像极了午后在屋檐上晒太阳的懒猫,时不时地就要摇晃着尾巴。
要不是距离隔得有些远,姜屿鹿想,她现在肯定得亲亲她。
予柯:“我可以去玩水吗?”
姜屿鹿:“去吧。”
予柯笑着亲上姜屿鹿的唇,然后脱下鞋子就往海的边沿去。
姜屿鹿漫不经心地托着腮,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看着她。
予教授向来是成熟的,稳重的,行为举止总是滴水不漏。
现在却像小孩子一样赤着脚,玩着水,在沙滩上捡贝壳。
姜屿鹿低头笑了笑,也站起来随之而去。
她没打扰予柯,就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跟着她走,呈一种默默守护的姿态。
予柯看到她了,抬头冲着她笑,笑得眉眼弯弯的,像是被太阳调皮揉弄的轻云。
姜屿鹿在想,如果现在有戒指的话就好了,她就可以跪下了。
别人的心动都是一种感觉,而她的心动,是一个人。
一个一出现,就让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的人。
*
在海边玩了一会儿,天色就渐渐地暗沉了下来,恰是介於那种看得清,又看不太清的视野中。
这个时候海滩上的人也多起来了,许是都吃完饭出来活动。
有一群人在不远的地方架上台子,挂上彩灯,像是要举办什么活动。
予柯好奇地探头:“她们在干什么?”
姜屿鹿跟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一会儿,又像是没什么兴趣地收回来。
“这几天正好是这里的脱单节,现在应该是在举办什么活动。”
予柯:“脱单节?”
姜屿鹿:“嗯,按字面意思理解就好。”
这个节日类似於西方的情人节,但又有点区别,比如玩得更开,是一夜情的代名词。
虽然予柯没说,但姜屿鹿知道她来兴趣了,於是便提议着说:“想去看看吗?”
予柯:“想。”
两人牵着手,悠悠地朝着那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