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人比较热情,见到有人往这边来便主动地介绍起活动。
说这里举办了一个接吻比赛,比谁接吻的时间更长,赢了的话还有奖金。
听介绍的人说这个活动每年都有,最长的一次有对情侣亲了七八个小时,直接从黑夜亲到黎明。
予柯听得叹为观止,她和姜屿鹿最多亲个十几分锺就忍不住干别的去了。
见她有兴趣,介绍的人便询问她要不要参加,还说可以给她再找一个人,邂逅一段露水情缘也不错。
说得旁边的姜教授气息瞬间冷了好几个度,就差没直接嗖嗖放冷气。
“不用了。”
予柯不动声色地挠挠姜屿鹿的手心,以示安抚,她用英文对介绍的人说:“这位就是我的女朋友。”
“啊,原来是这样,很抱歉。”闹了个乌龙,介绍的人用微笑表示歉意。
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见得很多,他以为这两人也是组队出来找乐子的。
既然是情侣,那就更好参加了,不过予柯最后还是拒绝了活动邀请。
七八个小时,比起接吻,她更愿意做一场更深入的交流。
姜屿鹿则是兴致缺缺,看着那人的眼神跟看死人没什么两样。
哎哟,她家姜教授又醋了。
等介绍的人一走,予柯就笑着印上她的唇,软着声音哄她:“不气不气。”
就气。
姜屿鹿搂着人,一边亲一边还要阴阳怪气地闹别扭:“都是我不好,打扰了你的露水情缘。”
“哪有,胡说什么。”予柯嗔笑一声,觉得她家姜教授真是可爱。
她粘着人继续哄:“老婆才是我的露水情缘,才没有打扰。”
姜屿鹿这才轻哼一声,不说什么了。
这种暗戳戳的吃醋时有发生,经常发生,倒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拒绝了这边,予柯又对另一边的活动来了些兴趣,吃糖。
不是单纯地吃糖,而是一个人吃,通过接吻让另一个人猜是什么味道。
啧,真会玩,这不得试一下。
予柯:“玩吗?”
姜屿鹿点点头:“可以。”
撕开糖果的包装纸,予柯将糖含进嘴里,勾住姜屿鹿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她用舌尖卷着糖,一点一点地推进姜屿鹿的口腔里,让她品尝。
但姜屿鹿似乎不太爱吃糖,在反覆的纠缠和忍耐中又推了回来,舌尖在唇齿之间玩味着最后那一丝抵抗。
糖化得很快,人的思绪好像随着一块融掉了。
予柯拽回来一丝理智,微喘着气退开:“什么味道?”
姜屿鹿舔舔唇角:“不清楚,太快了。”她搂着予柯的腰又亲了上去。
糖早就化没了,她只能在予柯嘴里搜刮着最后一点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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