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我走!”许清秋说着便要站起身来,刘安歌又是将她拉了回来,一把抱住,“不行,你是我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夫人!”许清秋一听刘安歌的话,实在忍不住,哭了出来,两人怎会走到这个地步,刘安歌抱着许清秋,任由她哭。
自打那夜后,刘安歌与许清秋走得越发近,刘安歌依旧坐在许清秋的身后,每次上课,刘安歌便托着脑袋盯着许清秋发呆,有时瞧着瞧着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许清秋难怪这么多人喜欢,要不是家中没有兄长,定是要抢回去做嫂嫂的。”说着又一斜眼瞧着罗百川,不觉摇了摇头,这人怎配得上许清秋,别白日做梦了,转念又一想,自己这般瞧不起罗百川,不就是瞧不起自己了么。
罗百川既知晓刘安歌与许清秋交好,自然不好太明目张胆,谁叫他还是有些畏惧刘大姑奶奶的。
刘安歌好零嘴,在书院里的日子百无聊赖,自己带的那点零嘴早就没了,她便拿了把小刀,往那桌子上一戳,想求个平安的学子纷纷献上自己的零嘴,不到半刻,刘安歌这桌子上便摆满了零嘴,她倒是大方,还分了一些给许清秋,许清秋虽也爱吃,可觉这般行径终归有些不妥,“你若是想吃,便自己去买吧,你也不差这点钱。”
“你就不知了,这自己买的东西怎会有抢来的好吃,再说了,我只不过是看看可有什么新花样好吃,有些我还看不上呢!”刘安歌压根儿没有觉得有何不妥,靠在椅子上,两条腿架在桌子上,优哉游哉吃起零嘴来。
“那我知西城桥头那儿有家店铺的鱼丸不错。”许清秋知晓苦口婆心的劝说於刘安歌来说,实在无用,便只好换个法子。刘安歌一听,还真有了兴趣,当下便要走,根本不瞧刚进来的夫子一眼,还回头问了一句许清秋,“要帮你带一份吗?”
许清秋愣愣地点了点头,她是没有想到,刘安歌会如此大胆随意,连课也不上了。罗百川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她本来就是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这次能在书院里呆这么久,都是惊人了。”
待刘安歌回来的时候,书院里已是用过晚膳了,好在她在外头吃了个饱,也不稀罕书院里的这些饭菜。手上还真拿了个罐子,装着热腾腾的鱼丸,端到许清秋跟前的时候,许清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人还真算是神通广大了。
“这次去呀,我还买了些志怪小说,这书院里的书真是难看得紧,也难为你们看得下来,读了半天也不知自己在读什么。”刘安歌说着又从怀里掏出几本书来,像是又想到什么,立马又向怀里摸去,“对了,我方才在街上看见这个,感觉挺好看的,便买了下来,给你。”
这支玉簪说不上多精美,见多贡品的二人,瞧上的自然不是这做工,只是这簪子似是天然,少有人工雕琢,或许是这雕琢之人技艺太过高超,簪子浑然天成,竟有些脱俗。许清秋接过簪子,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怎的想起送我来。”
“这簪子也不适合我戴,母妃那儿多得是贡品,又怎么瞧得上,我见这簪子有缘,买下来时并没想过要送给谁,方才见到你,倒是觉得与你挺般配。来,我帮你戴上。”刘安歌说着便拉着许清秋坐在铜镜前,将许清秋头上戴着的簪子取下,又将自己买的簪子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