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能说会道,岳丈大人怎能如此容易就放过我们。”刘安歌还真沾沾自喜起来,越想越是自命不凡。
“你以为考进三甲便是容易了?你不知多少人十年寒窗便是为那一日,你却是只用一年便够了?你也别想着耍小聪明,科考威严,若是叫人抓了把柄,别说我俩的亲事,便是安王府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许清秋只怕刘安歌不把科考当一回事,临了乱考一气,叫二人之事前功尽弃。
“果真是贤妻,还未进门,便开始为着王府着想了。”刘安歌调笑着,许清秋又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别想着插科打诨混过去,你且说说有何打算?”
“自然是头悬梁锥刺股,考科举取贤妻了,还能有如何打算。你且放心,我前些年并不是真的无所事事,我亦是读了些书的,再来,还有个才女作伴,这科考还不是手到擒来。”刘安歌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就你读的那些书,可是要少看才是。”许清秋想到刘安歌读的书便有些脸红,这厮自那日亲吻开始,便不知从哪儿找来些书,竟是教人如何亲吻如何房事的。原本许清秋只是好奇刘安歌津津有味地在看什么书,拿过来一瞧,恨不得当下便能昏过去,醒来便装作不知。
“怎能少看,我科考又不是真的要考功名,还不是为了娶你。那我瞧的那些书便是更要紧了,那可是多年的夫妻之道。”刘安歌一本正经的,好似真要与她探讨起那些书来,许清秋赶紧阻挠,“且不管你瞧那些书为了什么,反正这一年,你得好好看看科考的书才是。”
“要我不看也行,只是业精於勤荒於嬉,你要常常提醒我,这样我才好安下心准备科考。”刘安歌说着拿手指点了点唇,那是告诉许清秋“如何提醒”,许清秋红着脸慢慢往前凑去,许清秋原本是想着浅尝辄止,奈何刘安歌并不如此打算,硬是拉着许清秋吻了个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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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初我并不以为你是真的爱我。我一直以为你那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却是你替我受了那顿打,叫我觉得,或许,你真的如我爱你一般爱我。”许清秋靠在刘安歌的怀里,说着藏了多年的心里话。
“原来你这样好骗,只为你受了顿打便行了。”
“那也是因为我爱你,若我不爱你,你纵是被人打死了,我大概也不会在意吧。因为心里有你,便是一点小事,我也觉得那是大事。”
“你不觉得我为了你寒窗苦读的那一年更为感人吗?”
“那一年明明最辛苦的是我。”
“你知道我是何时对你动心的吗?”刘安歌想着,这大概是许清秋最想知道的事了,许清秋果然一脸惊奇,“何时?”
“就在我日日看着你低头念书,抬头说话的模样,却有一日发现,我还真想就这般望着你一辈子的时候。”
“那你又知我是何时为你心动?”许清秋反过来问道,刘安歌同样好奇,“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