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样,都不要糟蹋自己的身子。你饿坏了,我怎么办?”刘安歌言语间皆是心疼。
“你还要我吗?”许清秋哭着哭着,又侧过头,将眼泪在刘安歌的衣服上抆尽。刘安歌又是将许清秋抱紧了些,“要!当然要了!我只怕你不要我了。”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许清秋这才渐渐停了泪水。
“那你能和我说说,孩子的事吗?”刘安歌带着些试探,她不确定许清秋会不会与她说这些。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许清秋想起来又是一阵心烦,刘安歌听她也不是要瞒着自己的样子,“你也不知?大夫说你有身孕才月余,那时候我们才回府没几日呢。”刘安歌想要帮着许清秋回忆回忆,却又发现,那段时间,是自己拉着许清秋夜夜笙歌,许清秋哪儿有时间哪儿有精力去要个孩子。
显然,许清秋也意识到了这点,“莫不是我怀的不是孩子?可那么多大夫,就连御医也说了,这就是喜脉。”
“清秋,我们不要去想这个问题吧。我相信你,我爱你,我也心疼你,离不开你,如果你也不想离开我,我们就还是跟以前一样,孩子的事,如果想不明白,我们就一起忘记吧。”刘安歌扶着许清秋,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
许清秋点了点头,却又有些不放心,“那……孩子是……”
“生下来吧,反正我俩注定不会有孩子,就当这孩子是天赐给我们的吧。”刘安歌这几天已经想了许久,也想了许多法子,却从未想过要与许清秋分开,想来想去,还是希望能与许清秋长长久久,这个孩子就当自己的,总比去别家过继个过来要亲些,起码也是清秋的孩子。
许清秋说到底是心里不舍得这个孩子的,听到刘安歌这般说,也算是放下心来,却又担心因此二人有所芥蒂,“真的没关系吗?”
刘安歌看着许清秋那担忧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伸手将许清秋垂下来的发丝别在耳后,“我是爱胡闹了些,之前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难道如今还容不下一个孩子吗?你放心好了,我是真小人,若是受不了,是不会强迫自己的。我真的愿意,为了你去爱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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