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停下了?」
祈云偏了偏头,近乎调戏的口吻,阿裳成功的又被撩拨红了脸,只得将头埋的更低,越来越笨拙的去将衣衫褪下,那雪腻双峰渐渐隐现,就像似云雾中升起了半遮半掩的月亮。
祈云的身子美极了,穷极阿裳所有的词汇都难以形容。她不敢去看,却又忍不住的想要去看,她又一次的被蛊惑,就好像以往的每一次那般。
阿裳觉得这是一种亵渎,她感到自己亵渎了神明。
为了保持冷静,阿裳开始努力的去想些其他的东西,与祈云越无关的越好,想到最后她忽然想到,人们说看到女子的身子,可是要负责的。
「我该负责吗……」
阿裳边为祈云换着药,边这般想着,想到最后觉得自己荒唐极了,像祈云这般的人,又哪里需要她的「负责」呢。
再看一眼自己处理的伤口,为祈云换的药也是糟糕极了。
阿裳看着自己一番认真却依旧弄的一团糟的成果感到十分沮丧,她说还是去叫可离来比较好,刚起身却被祈云拉住。
祈云说她做的很好,阿裳因这一句话,心又开始莫名的乱跳。
「我做的...真的好吗......」
阿裳仍是忍不住的自我怀疑,颤着指尖为祈云做着最后的包扎,每一寸的动作都做的几近小心,生怕弄疼了祈云,也生怕冒犯到了祈云。
那伤口看起来疼极了,皮肉都绽开了,在祈云的身上看起来,却更像是开了一朵血色的花。可即便是花,也还是疼的吧,阿裳看着不禁蹙眉,祈云反倒未出过一声,阿裳不知是自己做的好没有弄疼祈云,还是这位阁主早已对疼痛习以为常,阿裳希望,是前者。
待一切都包扎好后,阿裳的额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直到替祈云将衣衫重新穿好,阿裳始终未敢与之对视一眼,因她能感受到祈云的目光,伴着夏夜的风跟随着她,从未移开过,她并不害怕,只是会感到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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