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者是游风,祁云进入后便守在了门口,好奇的姑娘们随后便纷纷躲进隔壁的厢房,想要亲耳听听这位传言中的阁主的「本事」。
「阁主,好久不见。」
银蕊早就替祁云斟好了酒,款款着敬上,祁云浅抿一口未做寒暄,只问东西在哪,银蕊接过酒杯嗔怪道:「这天儿都越变越热了,怎么阁主反而越变越冷了呢?」
祁云挽一抹笑走近,银蕊倒也不躲,就势半倚上桌角,月光正好自身后而来,洒在祁云的身上,凉月如眉,照亮了那眼中的孤高淡漠,银蕊的眸间闪了闪,刚看了入迷,祁云的手已探入她的衣襟之中。
「阁主……」
祁云的手微凉,隔着那敏感之处将一封书信自她怀中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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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怎么没有声音啊?不会就已经睡下了吧?」
「怎么可能,睡下了才应该有声音啊!」
隔壁厢房内,偷听的姑娘们耳朵都快钻透了墙也未能听得一丝声响,如此反常的安静倒引起姑娘们的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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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不错。」
隔着月光,祁云低扫过书信,被撩拨起情思的银蕊却并不满足於那一句轻描淡写的夸奖,抬手将那挺直了脊背的人直接拉回身上,撞得桌上一片凌乱的声响:「银蕊既然做的不错,阁主可有赏?」
「有声了!有声了!」
终於听到些声响的姑娘们开始激动,刚想再仔细听得些什么,却被破门而入的游风冷着脸给一一提溜了出去。
只一墙之隔的另一边,祁云垂眸,拽着她衣襟的手正写满了欲望,紧贴的那个身子像是被风吹皱了的池水,情难抑制的泛着春波,祁云并未去躲,只抬手摹过她的眉端:「黛月香。」
「阁主识得?」银蕊的身子贴的更近,似乎想要用那香将祁云缠住:「阁主若是觉得好闻,今夜不如就留下,银蕊可以让阁主,好好的闻一闻。」
祁云确实觉得那香不错,却也不过是不错,简单的欲望只需稍加放纵就可以得到,可祁云却渐渐的开始不满足於这种欲望,甚至多闻两下连那香也开始变得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