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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子高手掌大她些许,握上她时,阮倾竹觉着不自在,她连忙扶起五公主,再怎么说也是宫里的公主,她怎能受这大礼。

小太监提醒说:“阮二姑娘,该走了。”

“这些世家公子和三皇子交好,许是近来三皇子又有何事不悦,才拿我撒气。”五公主双眸含泪不见滴落,因这肺痨又咳嗽了几声。

小太监拉着阮倾竹往后一步,若是阮倾竹在她这儿染了肺痨,那便不是小事情了。

阮倾竹整理了五公主的发丝,今日带着她去太师府不太可能,许是对女子皆有怜悯之心,阮倾竹瞧着她的模样有些心疼,她摘了自己的披风给五公主披上。

阮倾竹遇到的事儿都和三皇子挂了钩子,像是偶然又像是刻意。

五公主患了肺痨,为何这些世家子不怕,这倒是稀奇。

从五公主殿门出来,此处往前便是宫门,巷尾时酒正和南栀拿着画箱走来,她扫了一眼阮倾竹的背影,“倒是和皇族走得近。”

“貌似今日陈恪又寻了人扰五公主。”南栀目光放在阮倾竹背影,那影子渐远,越来越小。

“宫里就是这般,无能的女子最好不要生得一副好皮囊。”时酒说得平淡,“她平常都能自个人解决了,今日怎得不行了。”

南栀眉头微皱,“殿下是怕,五公主故意的?”

“不必挂在心上,病秧子翻腾不起来。”时酒移开视线往另一头走去,“我的玉佩找到了没有?”

“画馆上下都没有。”南栀回答,“除了永宁殿。”

“那便是在阮倾竹那儿。”时酒没说别的,但心里打着算盘。

阮倾竹让她琢磨不透,世家的女子哪来的心去管陈亦夭这等闲事。

第8章 伴凤栖雀(二)

岁暮,后宫女官们都裁了新衣,往年是太监宫女都有份,今年漠地那头打着仗,太后自得缩减后宫补齐三军的口粮。

朝仪司没有往年贪得狠,若是户部银钱不够追责起来,春酲那是杀头的大罪,没人愿意提着脑袋办这事儿。

先皇的官宴在年关之前,仁宗帝喜图个热闹,夏皇后薨世后便将官宴改了年关时。

昨儿阮临熙去御书房的事,阮倾竹也听不到下文,这些事情后宫的妃子都不得而知,唯有小孟后会从太后那儿听到点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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