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动静也惹来了别处巡逻的侍卫,太后走了没多久,想来也是被控制住了,这次宫中生变指不定会像当年大皇子造反那般。
四周的侍卫越来越多,阮倾竹一直紧握着时酒,那长剑从身侧划过时她心都揪在了一块儿。
当时酒手里的剑开出新路后,面前是御花园的假石,“在这儿等我。”时酒让她背靠着大石。
拉着她并不方便打架,时酒反手拿着剑,宫里的侍卫没人是她的对手,毕竟那日解决那堆刺客都是她一人。
但是时酒也抵挡不住人多,会丧失体力,阮倾竹看着她一次次在刀剑下躲过,心理紧张万分,禁军冲着她来,那铁剑都被拦下。
阮倾竹揪着袖口望着时酒,终於她看到躲在长廊上的禁军统领,手持弓箭对着时酒,阮倾竹直起身子,大喊:“后……”
她仅说了一个字,嗓子像是被卡住了一般无法发声且刺疼,她太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尝试着说话,以前是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时酒听到阮倾竹说话,那瞬间像是走了神,顿时看向她,打架的禁军也听到了,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阮倾竹食指碰上脖子,她刚刚怎么能出声了?难以置信时她忽而回神去看廊厅上绷紧的弓箭。
时酒反应急速,顺道躲开了,她一步到阮倾竹身边拉着她往假山林里钻去。
身后的禁军像是狗皮膏药那般追着不放,阮倾竹长这么大,从遇了时酒开始才这么跑过。
时酒在宫里呆了这么久,基本是每个角落都知道,从御花园穿过后便是莲花池,一片绿沉得可怕,见不着池中鱼往上浮。
“忍一忍。”时酒说完带着她直接跳了进去,凉透的冰水瞬间刺激着肌肤,冬季的湖水能在一瞬麻痹人的手脚。
阮倾竹不会水,那瞬间脑袋是懵的,一片空白耳朵便是嗡嗡声,池子通往的是宫外江畔,但是要游过去岂是易事。
禁军追到这儿,看着湖面平静,没有怀疑,“封锁皇宫。”
阮倾竹憋着难受欲要往上而行,她听不见任何声音,水变得浑浊连面前人都看得不太清楚,而胸腔的难受让她没办法再呆下去。
时酒见她快失了理智,随后扯下面具蒙住阮倾竹的眼睛,吻了上去,一点点渡气给她。
阮倾竹被这一吻寻回了理智,她奋力要拿开时酒的手,谁料那人将手放在她腰间收紧了。
时酒手往上走,对着阮倾竹的后颈将她打晕,她扔了面具现在出去很危险,现在看来皇宫被控住了。闻台的关元帅和萧骞有交情,当年萧骞的义父也是关元帅手里的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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