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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酒话音一落咬着牙槽嘶了一声,眼眸微闭,冷言道:“阮倾竹,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时酒说起了气话,阮倾竹瞧着柔弱,劲儿不小。

见她这么说,阮倾竹不但没有放轻动作,反而更加使力,试图用这方式让时酒闭嘴。

时酒疼地额头冒汗,都没正眼看阮倾竹,直到那伤口缠好,她猛地闭眼让自己缓神。

她早该能想到阮倾竹也不是被人捏的软柿子,自打上次她戏弄阮倾竹,被泼了一身污水开始便应该知道这姑娘不是省油的灯。

阮倾竹蹲在她身侧抬眼去看她,时酒忍疼的程度在第一次受昭狱刑的时候她便看了出来。

阮倾竹眼睛不停地寻着什么,时酒说不会还她那一定不会还,除非有东西交换,

她看到时酒腰间挂着的玉佩,穗子若影若现搭在旁侧,於是她心生一计,眼疾手快扯了下来。

时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阮倾竹站起身往后躲。

谁料脚踝伤了一步便让她跌倒在地上,脚踝传来刺痛让她整条腿麻木了一瞬。

时酒没忍住笑出了声,“没这功夫还想着做强盗,东西还我?”

“不。”阮倾竹紧捏着不给,月光抆过枯枝系数落在阮倾竹眸里,面上瞧着柔弱不堪的姑娘,眼里的那股倔强倒是旁人学不来的东西。

时酒没生气,眉头轻扬道:“那你拿着,当,作定情信物。”一边说她一边穿上了外衣。

阮倾竹羞红了脸,话到喉咙几次都卡住了,酝酿一阵才口齿不清骂道:“登,徒子。”

“你可算骂了。”时酒语气平淡站了起来,阮倾竹从前是说不得,能骂自然想多骂上几句。

玉阙的角落能有片刻的祥和能算是乱世幸事,璟国的天道早卜卦乱世之年逼近,大概从今夜起便会开篇。

时酒穿好了衣裳,不知为何宫里的火光越来越黯,马蹄声渐远,一切像是静如止水,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南栀从下午离开后便一直不见人影,现在的目的是必须杀了夏锦娘,人有了软肋那便不能再用。

时酒大抵是没想到现在杀个人还需要自己亲自走一遭昭狱。

“你在这儿呆着。”时酒没给阮倾竹解释别的,若是南栀没回来,她也得自己溜进昭狱将人杀了,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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