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莫莫递给她几条小袋装的蜂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怎么了?”锺仪阙疑惑。
“你还真是腥风血雨的体质啊。”莫莫感慨,“一天能上两次热搜。”
“两次?”锺仪阙茫然,第一次应该是跟着祖烟云上的,第二次是怎么回事?
“《芍药琼花》你俩跑路也上了。”莫莫解释道,“当时直播出了点问题,还没来得及关上。”
“……这都能上?”锺仪阙也沉默了一瞬,燎山的直播一般交流会结束就关掉了,没想到还能闹出来这么一个麻烦。
“算了,上都上了。”锺仪阙叹了口气,刚刚要走,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前两天你和烟云总在一起干嘛?”
莫莫就知道她要兴师问罪,无奈地说:“给她讲一些戏剧课而已。”
“嗯?”锺仪阙怀疑道,“难道我不可以讲吗?”
“……我考研的时候,专业一戏剧学是全班第一。”
“我也是导演班的第一啊。”锺仪阙为人从来都不甘落后,“今年导演卷得比编剧还厉害。”
“……好好好你厉害。”莫莫懒得跟小学生吵架,“我的课都讲完了,以后就交给锺老师了。”
“嗯。”锺仪阙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拿着蜂蜜走了。
祖烟云仍旧在房间里面睡觉——锺仪阙第一次喝白兰地的时候也睡得昏天黑地,孟遇知跑上门挑战她下围棋她都没醒,陈晨不好意思说她在家喝醉了,很尴尬地把孟遇知请走了。
那之后陈晨把她塞进禁闭室里面待了三天,然后就不让她随便喝酒了。
小时候她总是干太过离谱的事,锺家教育教训的时候总是比温馨的时刻多,就连蜂蜜水解酒这种事情也是上大学以后学的。
锺仪阙泡了一杯蜂蜜水,等水微凉一些才把祖烟云叫了起来。
祖烟云头脑昏沉,完全不愿意起床,但也没什么起床气,被拉起来之后就捂着脑袋睁开眼,她定定地看着锺仪阙,好似在辨认是否做梦一样又茫然又认真。
“喝点水解酒。”锺仪阙坐到祖烟云床边,把东倒西歪的祖烟云扶稳,然后把杯子递到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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