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死压在地的五个公子,他的心在颤抖,不知从何开口。
被干趴在地的康源仍旧叫嚣着:“韦承,你有什么权利抓我去县衙,还有我何时辱骂过皇后?”
韦承起身,指着康源的鼻子,喝斥道:“当今天下谁人不知皇后的家世,你明知伊娄杰与皇后同族,你却骂到伊娄杰是北地的蛮子,不就是在骂皇后吗?”
“皇后的贤德天下人尽知,你却出言辱骂,你到底藏了什么阴谋,又是谁指示你的?”
康源面如土色,但仍嘴硬道:“我没有辱骂皇后,你这是污蔑,是构陷!”
韦承怒目圆睁,厉声道:“康源,你休要狡辩!在场众人皆可作证,你的言语分明就是在对皇后不敬。”
“你若还有什么话,去给县衙讲。”
康源的眼神逐渐涣散,额头开始渗出冷汗,其余四人还有哭出了声。
韦承对这送上门来的名声,也不客气。
只是一个眼神,随从们立马会意,分出一人前去寻差役。
不过片刻的锺头,差役便来到了现场。
见到韦承自报家门,五名差役惶恐极了,不敢有丝毫怠慢。
韦承与差役言明了情况,转身面对众人。
“今日康源於此辱骂皇后,大家尽皆亲身见闻,还望诸位来日能够不吝作证,唯有从重惩戒康源等人,才能还皇后一个公道,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看着康源被带走的背影,韦承脸色如一,只有在心中欢喜几分。
现场的众人开始议论起来,里处那人看向韦承,暗自点头道:“真是一个少郎君。”
而此时的康源, 被差役押往大兴县衙的路上,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带来严重的后果,但已为时已晚。
有了康源一事的小插曲,伊娄杰对韦承的态度更是变得不可思议,起身就想与韦承结拜。
韦承欣然道:“既然杰兄不嫌弃在下韦承,我怎么能不愿意与你八拜之交。”
“韦兄,不如你我二人就在此地八拜如何?”伊娄杰心急道
“现在时辰还早,不如你我二人去那终南山上结拜如何?正可谓高山流水遇知音。”
伊娄杰肚里有墨,对此提议连连点头。
“如此甚好。”
两人一拍即合,付了帐钱,还不忘与同桌的两人告别。
出了酒肆,韦承朝着随从吩咐道:“你们快回府弄两匹好马来。”
随从刚起步,伊娄杰便将他们拦了下来,指向一旁,道:“不必了,我这有马。”
韦承顺着伊娄杰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拴着四匹骏马,身姿矫健,毛色光亮。
“好马。”
“这马产自北地,韦兄若是喜欢,只管言语,弟必将为兄寻到更好的马。”
“那就多麻烦杰兄了。”
“韦兄,你若是这般说辞那就见外了,你我兄弟之间不谈言谢。”
两人边说边走,来到骏马跟前,起脚蹬鞍就要上马,正有一道声音传来。
“两位郎君,等等我。”
韦承回头看去,只见来人大致三十至多,不由疑惑道:“你是谁?”
“在下虞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