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点疼。”季如莘用手比了个一点点的意思,“昨天也就那一下子很疼,后来就不疼了。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做这样的事?”季如莘生怕季小天怕她疼,不再与她做这样的事。季小天暗叹自家娘子果真是生猛非常,要是自己是哪个脸薄的书生,还不得逃跑,“你喜欢?”
季如莘爽快地点点头,却有突然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凑到季小天耳边说些悄悄话,季小天也忍不住红起脸来,想着这季如莘还真敢说,自己都不敢听,这些事难道不是心照不宣就好了吗?再想想季如莘昨夜那毫不掩饰的表达,便了然了,大概她不知道心照不宣的意思吧。心里也是开心的,怎么说也算是自己被肯定了嘛。
“我帮你揉揉吧。”季小天帮季如莘揉着腰,季如莘捏着季小天的耳垂把玩着。两个人温存一会儿,便起身了,时间也不早了,还要向季老爷季夫人请安。季夫人见这小两口红光满面的模样,便道,自己做外婆的日子就快到了。季润莘生有两子一女,季老爷季夫人这爷爷奶奶早就做上了,这外公外婆总算也能惦记上了。
季如莘欢喜地应承,甚至比季夫人还期待孩子的出世,在一旁的季小天有些窘迫,这季如莘该不会以为两个女子也能生出孩子吧。
请了安,季小天带着季如莘去铺子瞧瞧,这一日,衙门里放了假,不用去。为防官商勾结,公差不能从商,这铺子本就是给季如莘做聘礼用,便以季如莘的名义开的。掌柜的是季小天请来的人,也在铺子里做过掌柜,搬东西的是地瓜,新铺子开张,看的人多,买的人少,掌柜的挺忙,地瓜坐在一边干看着。
季小天带着季如莘刚走进铺子,地瓜便迎了过来,倒比迎客勤快多了,季小天忍不住埋汰,“你这大块头堵在门口还有谁敢来,你没事就坐院子里去。张掌柜叫你做什么你再过去。”又觉着铺子里张掌柜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想着叫耗子也来这边才行,茶棚就在赌坊边上,小东一个人也够了。
季小天带着季如莘四处逛了逛,这里头的东西,办喜事的时候季如莘便见过,也就都能知道什么用途。“怎么没有小孩子用的东西,小孩子也要办喜事。”因为刚说完孩子的事,季如莘脑子里便老想着孩子,本也就是无心说的,季小天却觉得在理,常人成了亲,过个一年半载总是要有孩子的,这满月酒也有爱张罗,这也算是喜事嘛。
季小天便与掌柜商量了一番,要在一楼角落里腾出一块地儿来,这满月酒要用的东西不多,只要放些抓周用的东西便好了。季如莘跟着季小天也认真听着,觉着小天跟爹爹哥哥做事的样子都不一样,又想若是自己也会这些,便能帮小天忙了,“小天,我也想帮忙。”
“你若是喜欢,便让张掌柜教你,我还没学会呢。明日开始,我仍旧是要去衙门的,你若是想来,便让阿萍带着来这里好了。耗子跟地瓜也在这儿跟张掌柜学本事。”季小天又带着季如莘去看了看自己新装的家,季如莘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季小天偏偏就吃这一套,得瑟得很。回去便让阿萍收拾了些东西办了过去,季如莘也是乐意得很,她也能跟爹爹兄长一般去做事了。
季如莘还真的每日与小天一起出门,小天将她送到铺子后,再去衙门,巡逻巡着巡着便巡到自家铺子来,季如莘坐在屋子里刺绣,有时也跟着张掌柜装模作样地看货算帐。这好似於她而言,只是个游戏。到了午后,季小天来这儿问些情况的时候,季如莘也会突然插进几句话,关了铺子两人便一起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