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天!你可知罪!”县太爷拍了一下惊堂木,季小天艰难地抬起头来,那个一等捕头正坐在县太爷边上,“我何罪之有!”

“哼!大胆刁民,原本就是个闹事的混混,我不计前嫌聘用你,季老爷更是将其千金下嫁於你,谁知你贪得无厌,狼子野心,觊觎季家财产!”那县太爷头头是道,一时之间,围观的民众都议论纷纷。

“我没有!”季小天的辩解显得有些无力。

“那几个山贼是平山来的,你前些年正好去过平山,难说不是你指使的。”

“去过平山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说是我!”真是天地可鉴,自己跟平山是有多大的仇!

“去过平山的人是多,可是与季老爷有关的却没几个。你故意设计这一出,若是季家的人都死了,你作为女婿,这财产自然便归了你。”

“那天还是我带着人去救的,若是我,我怎会赶着去救!”

“你也是未算到有人发现,若是没人发现,你又怎会去救!你将计就计,百般讨好季家,让季家对你感恩戴德,这财产自然也会给你一份。”季老爷似是胸有成竹,将疑点一一破解。

“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只有你最清楚,若不是你设计的,怎会刚好那天孩子都在衙门不在府内,定是你觉得季家待你不薄,不忍心让季家断后,才有这一手。”

“那是孩子们自己要来的,我事先并不知道。”

“孩子知道些什么,以前从不见得要来玩,偏偏那天要来玩,还有你的女儿,平时不也是乖乖在家识字么,你将她带来衙门定是怕她跟着季如莘去季家,招来杀身之祸!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唆使的么!”

“不是我!”季小天似乎除了这一句话,也想不出其他可以说的。

“你莫要狡辩了,下次庭审我定会叫你心服口服!来人啊!先将犯人关押待审!”县太爷又一敲惊堂木,将案子定下。这毕竟是个大案,没有证据不行,可找了几日仍旧一无所获,索性先将人关押起来,许是会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