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邻里也走上前来,谨慎地说道:“大人,小人虽未亲眼目击,但在此之前,元东声名在外。我觉得他并无恶意。”
方德元清了清嗓子,庄重地说道:“此案关乎人命,本府必须慎重追究真相。元东,你所言的药效延冲之说确有依据吗?”
元东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大人,小人以多年医术经验判断,这婴孩所服用的药物,其药效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显现出来。小人敢以医者之誓保证,所用药物无虞。”
方德元语气严厉地追问道:“元静云,你对於元东方才的指控有何回应?”
元静云站得笔直,坚定地回答道:“大人,元东所言纯属诬陷。我与旁人并无勾结,更没有嫉妒他的意图。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终日埋头田间劳作,怎会与这江湖郎中有何交情?”
方德元目光如刀锋一般锐利,紧盯堂下众人,继续追问道:“那婴孩的母亲何在?能否提供证据来证明元东行骗於你?”
怀中抱着婴孩的女人颤抖着开口道:“大人,元东为幼女诊治时,孩子身体每况愈下,我这才前来找他讨个说法……”
方德元不耐烦地打断她:“那有何证据?你的话并不能证明元东的欺骗行为。”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陷入了一片无解的境地。审讯厅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众人心中不禁生出焦虑之情,不知这起争议究竟如何解决。
王在泽脸色温和上前一步说道:“大人,既然此人声称已为婴孩诊疗多日,想必他应该能够出示相关的药方和治疗记录作为证据。”
元东略显为难地回答道:“大人,小人行医多年,所用的药方并未备份,治疗记录也只是口头记录,并无实物证据。”
方德元深深皱起眉头,对於缺乏实质证据感到不满。他目光如刀锋一般锐利地望向元东,说道:“那你现在就将药方写出来。”
“这,”元东见方德元神色不耐,心中一惊,他知道若不能提供药方,自己的辩解定会受到质疑。
他沉思片刻,拿起笔墨,在纸上用力描摹着,将自己所使用的药物和剂量细细写下。然后他将药方交给方德元。
方德元接过药方,仔细阅读。然后将药方递给了衙门的仵作和医师。
两人接过后,在方德元身侧耳语,方德元眉头微微一挑,随后他抬头看向众人,神色庄重地说道:“这药方确实是一副治疗婴孩的方子,剂量和组合看上去也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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