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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蔼霖不置可否,也不算特别准确,可她已经不准备再反驳了,她不是那种为爱而生的女人,她的出生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更是背负着许多生活的重任,爱情是整个人生的全部的日子她经历过,但却已经过去了,她现在要努力工作,好好经营,计算着每个月的各种贷款,还得防着她那畜生行径的二哥恶心人的报复,还有她那个亲妈还不如后妈的血缘亲情,从她搬出来后她妈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过,她的生活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哦~是这样。”叶晨托着腮,言蔼霖没做声,她就以为她是默认了,原来是一个受过情伤的女人,是属於那种典型的受了伤就把心门关闭的人吗?那也太脆弱了。我活了25年才知道那么残忍那么心酸那么疼痛的真相,不也一样还活着吗?情伤算个屁啊情伤。叶晨在肚里腹诽,她估计常常把腹诽当做腹黑,没文化的人就常常这样。

这女人,这样脆弱,真的是要不得的,她伸出手拉了拉言蔼霖的手指,她两的手本就挨得很近,本想说一句,“让我们两个受伤的人在一起心心相印,生生相惜。”可到最后,也一个字没说出来,只是勾着言蔼霖的尾指,黯然断肠。

言蔼霖脱开她的手,笑着起身,“谈完了吗?还有没有其他要谈的,没有的话我得出去了,今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一会儿真得晕了。”她以为说到这里应该是差不多了吧。

叶晨茫然起身,负手而立,“那你别不理我了,成吗?”

言蔼霖点点头,末了却留了一句,“或许在不久后的将来,不想联系的那个人会是你。”

叶晨一怔,言蔼霖拉开房门就走了,叶晨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慌慌乱乱,还没表白清楚的告白就这样被不清不楚地拒绝了的意思吗?她倒没有觉得多难过,只是空空的,没有回过神来。

☆、第38章

言蔼霖走得并不决绝,她一只手放在门把上,只觉得身后的身影影影倬倬,她顿了顿,才若无其事地拉开房门而去,起初她执意不要叶晨说出口,她不过也就是怕这样的尴尬,她挺难结识一个新朋友,不想因为这样的关系而搞僵,她以为叶晨是明白人,那天她有些失态地落荒而逃以后就以为叶晨不会找她了,来这场婚礼之前她还在心里想过,或许今天能遇上她的,哪知道竟然能来这一出,这女孩某些方面还是挺幼稚挺鲁莽的,哪有这样逼上梁山当众告白的,台下坐着好些50年代60年代的人,她不想扫了陆永的婚礼也只好出此下策,她走出房门,在廊间静听房里的动静,长嘘一口气,找到新郎新娘,在新娘耳边耳语片刻,她今日的伴娘任务已差不多完成,仪式早已结束,剩余的杂事只好让他们找别人帮忙,她拿过手袋,说着抱歉以身体为由退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