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给言蔼霖留了纸条,开着车在那个城市漫无目的地找那个女人,到了一天最冷的时候,这样寒冷的夜里,家家户户早已关了门,有守夜人穿着军大衣在那儿烤火,叶晨跑了几个医院,都没有人,也不知道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找得很累,身子快要撑不住,上官水水让她歇一会儿,两人坐在车里,叶晨趴在方向盘上没了力气,水水知道这个时候也劝不动她,也只好陪着她找,水水思维要清晰些,让叶晨一起回忆力数言蔼霖可能去的地方,公司,咖啡馆,她妈家里,可如果她要躲起来,谁又能找到她,水水一边安慰一边给叶晨出着主意,“我们找到明天早上,明天早上如果还找不到,我们就去报警行吗?”
叶晨无力地点了点头。
“你再想想她常去的地方有没有还没找过的?”水水问到。
叶晨头抵方向盘,觉得头痛死了,却突然像被针扎一样抬了起来。
“怎么了?”
“珍姨那儿,她会不会去了珍姨那儿?”叶晨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自言自语道,“她一定在珍姨那儿,她不会做傻事的,不可能,我早上送她的时候她什么话都没对我讲,不会的,不会的,她一定在珍姨那儿,手机没电了,一直没看手机,可能在珍姨那儿睡着了,忘了,对不对?”她把车调头,换挡踩油门,水水有些紧张地看到已经快120码了,她没说什么,虽说这夜里两点,街上早已没什么人没什么车,可这雪下得路也很滑,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长舒一口气,在心里祈祷道,上天保佑言蔼霖真的在叶晨所说的那个地方吧,要不这个开车的女人也就要疯掉了。
上官水水不知道那地方有多远,只看叶晨开车那时速,只花了20分锺叶晨早已顾不上,连车都没停好,随意地靠在路边,就像疯子一般去敲一个门店的卷帘门,她敲地那样用力,早已顾不上这么晚会不会打扰珍姨的休息,房门许久都没开,好半天,也只听到里面有猫叫声,叶晨绝望地哭喊道,“珍姨,我是小晨,言蔼霖!言蔼霖!卡卡!,卡卡,是我!开门。”
水水上前扶着她站都站不稳的身子。
老年人本来觉就轻,珍姨先听到动静还道是喝醉酒的小混混过马路无聊撞到门的声音,没搭理,后来听清楚,是叶晨的声音,忙搭了外套来开门,“小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卡卡也喵了两声。
叶晨见珍姨出来,腿早已软了,无力地问道,“言蔼霖在你这儿对不对?言蔼霖在不在你这儿?”
“小蔼?小蔼怎么会在我这儿?”
叶晨身子一沉,就软了下去,上官水水忙将她扶进了屋子,珍姨忙掐她人中,拍了拍她的脸,水水将她扶在沙发上,又给她灌了些热水,她双眼一黑,心理性地不愿面对这绝望的状况,水水也没了辙,珍姨将她抱在怀里,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没一会儿醒过来了,所有积蓄的力量和紧绷的精神已经塌陷,连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言蔼霖今天来你这儿了吗?”水水问到珍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