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后背是一整面墙的镜子,她回头看镜子里憨态可掬的小兔子,躲避了舍友想要摸的手。
“不是纹身,画上去。”
兰笑笑用手轻轻触碰后才发现是颜料,她还想再碰一下被林晚晴拍了一下手背。
“别碰我,我是个有妻子的女人了。”
林晚晴嫌弃把她推开,提着贝斯去彩排。
会场今日空调坏了,师傅们正在咬着工具去修。
社团里的演出服都是短袖和小吊带,在气温只有几度的演出现场,一个个冷的打哆嗦。
换来的新队长给所有成员买了热奶茶,捂在手中,依旧无法抵挡宽阔空间的冷意。
北方的冷虽没有南方的雨雪天气侵入骨子里连绵不绝寒冷,却是最直观的冻得生疼。
没一会儿,林晚晴拨动琴弦的手已经冻紫了。
队长愁眉苦脸问维修师傅,“修不好?”
维修师傅叼着烟摇头,“空调主板坏了,咱现在没有货,明天给换上。”
队长:“……”
好在装修师傅临走前把观众席上方的空调修好,让买了票的观众不会冷着。
在后台,兰笑笑看着林晚晴后背的青紫,“哇,晴晴,你被家暴了!我要去网上曝光那个邪恶的资本家。”
“……你是不是没有谈过恋爱。”
兰笑笑有被嘲讽到:?
林晚晴看镜子里她双腿上是难以忽略的指痕,没有 A4纸宽的腰被掐出印子,在脖上有一串牙印。
惨烈。
可怜。
反抗无效的悲惨样子立刻被兰笑笑脑补到。
林晚晴打了一个喷嚏,把羽绒服裹得更紧了。
在台上她不能穿羽绒服,只能在台下先多裹一会儿。
好冷。
兔子颤抖。
她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林晚晴打开消息,
宴秋:抱歉甜甜,今日晚上我和老爷子参加一个会,会晚一点回去,不用等我了。
宴秋:外头下雪了,甜甜要注意保暖,记得添衣。
阿嚏!林晚晴柔柔发红的鼻尖。
用冻的发紫的小爪子给宴秋回,“穿上厚衣服了。”
发了一个兔兔比心的表情包。
队长从幕布后面探出一个脑袋,“姐妹们开始了。”
在幕后能听到台前观众热闹的呼声,队长拍拍穿着超短裙的腿,“啊冷冷冷冷冷。”
林晚晴把羽绒服解开挂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