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宴秋想把那只作乱的手给拿开,她拗不过林晚晴,腰彻底软了。
林晚晴认真:“是秋秋不够努力,才没让我怀孕。”
“这里没有摄像头。”她意味深长地说。
宴秋呼吸一急,把林晚晴用力扑倒在玻璃房里。
……
努力的结果是依旧没有怀孕。
林晚晴却差点腰肌劳损。
她半死不活地靠在社团的练习室里。
左手边放着香水品牌最新的发展报告,右手边放的是同学刚写好的曲子。
俞菲好奇地凑过来,“老板今天腿又扭伤了,挡着我不让叫医生来看,真愁人啊。”
林晚晴嘴唇动了一下,眼神回避,“大约是腿还没好吧。”
“是那家研究所的错,没有把手术做到尽善尽美。”
俞菲被忽悠过去:“对,这就找研究所去索赔。”
林晚晴干咳,问起了商场中新开的高端门店的室内设计,和生产线的情况。
两个人在无人的社团教室里讨论了一会儿,突然间社团门被咚咚敲响。
俞菲收拾起地上的文件,“我去催催进度,赶在下个月底之前办妥。”
她不禁开始忧愁,林晚晴的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好,投资人上赶着来砸钱。
老板在林晚晴面前不再是一个霸道总裁了。
“老板晚上约了餐厅,请您去吃饭。”
林晚晴抬头,拿出本子道:“晚上有事,请你们老板下次先预约。”
俞菲:“……”
痛,实在是太痛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夫人已经不是那个穷学生了。
俞菲推开门,离开时看到郑云柏,站在门口。
郑云柏一贯的文质彬彬,有些长的头发在后脑上扎了一个小揪揪,有着不属於中年男人的年轻感。
Y大的艺术气息很浓郁,很少有暮气沉沉的人。
郑云柏对她笑了一下,“俞秘书。”
俞菲也对他点头,两个人抆肩而过。
“林晚晴。”
郑云柏在林晚晴面前盘腿坐下,“听我一个学生说你们社团正在为编曲发愁。”
林晚晴没想到是教授过来,她立刻站起来,有点局促。
“教授好!”
郑云柏和善地笑一笑,“坐下吧。”
无论社会身份如何,人在骨子里都会有对於老师这个角色的恐惧,根植於从小到大被约束的生活中,觉得老师这个职位是和父母同等级的存在,对这类群体的言听计从,刻在了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