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城市化进程下退无可退的爱树人的愿望和军方需要达成的一致。
从上空侦察它的规模是非常壮观的,其中有些建筑居然从头到尾都被绿色的树木以及藤蔓包围。
这种标新立异当初无论是从美学角度还是从政治角度都令人满意。
军队无需讨好政客,而政客应当讨好军队,秘书长作为名义上掌管军队的政客,就更该如此。
由於距离并不远,我们很快抵达了目的地。
然而,风格干脆简练的大理脑科医学研究联盟正门大厅,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在我打开大理脑科医学研究联盟正门的一瞬间,事先准备好的‘罗茨菲尔德医院脑科研究主任’的头衔便失去了功用。
墙面上有着一道道的血痕,使用特殊材料压制的白色地面上躺着三具屍体,每一具都呈现出脑袋稀烂、内脏外露的惨状。
在阳光的照射下,大厅另一头站着一个身着警卫制服的人,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机器,只是手上拿着的振动刀,振动速度让刀刃都很难让人看清。
地面上到处都是血脚印,看起来像极了舞蹈类游戏新手教程所描绘的图谱。
血脚印一直蔓延到那名警卫的脚下。
玛莎·布鲁姆站在大厅中央,朝我摇了摇头。
她的脚边是一具伏地而亡的屍体。
那具屍体似乎死前目睹了难以置信的景象,双眼直愣愣地瞪着天花板,死不瞑目。
这是一出早已发生并已经结束的惨剧。
“这是你们做的?”我问玛莎·布鲁姆。
或许我不该怀疑这位愿意与我同入这虎窟的伙伴,但是就目前状况进行研判,整件事显然是个陷阱,而且是个非常明目张胆的陷阱,让人一看就知道苗头不对。
玛莎·布鲁姆再度摇头,显然跟我一样摸不着半点头绪:“为了保险起见,特工科都是单线联系,内务部除我之外,没人知道你要来这里。”
这样就难办了。
不管任何人,此时此刻面对如此情况,应该都会认为我们必须迅速撤离。但是这时候如果逃走,和望舒有关的讯息必定会遭到抹除。况且,既然已经进来了,警察和医护人员现在还没赶到……那就还有继续探寻下去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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