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没有说话吗?不是,嗯,我想我可能被你的活力震惊到了。”
“是吗?”
“呃哎,感觉你动起来和不动起来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当然,我不是说这不好。”
“我先说明,不管是动起来还是不动起来,那都是我。”
“我知道。”
我以为对话到这里要告一段落的时候,弗兰克斯·韦斯特又接着说话了:“你真的是一个对其他物种毫无偏见的奇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能够毫无偏见地和我们阿德诺兰邦人跳舞的人类。”
毫无偏见啊?不如说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吧?我总是搞不懂,为何总是会有人把这一类正常人都会这么做的事特别当一回事。
“她不是吗?”
“她会跳舞吗?我们认识的这一年多以来,我没有见过她参加过任何舞会。”
真是的,连望舒会跳舞都不知道,就让我跟他跳舞来引人出来啊!现在的我才反应过来弗兰克斯·韦斯特之前可能单纯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胡乱出馊主意罢了。算了,单纯就是恋爱脑上头的我也没资格说别人。
“会跳。”我这么回答……虽然说之前我也只和望舒跳过一次……
当时望舒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要握手吗?
没有任何前情提要的我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只是那并不是握手的姿势。我看了看望舒在我面前摊开的左手掌心,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后面还是将自己的右手,掌心朝下放了上去。我觉得不管怎样,如果还是像上次那样伸左手,那就还得让望舒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了。她总是习惯於走在我的左侧。
这里说的上次是指我们偶尔会在校园里手牵手一起上下学。
对於女孩子来说,手牵手一起上厕所是很正常的事,那么,手牵手一起上下学应该也很正常。我认为这个逻辑能成立。
如果忽略了那次是在我的房间里的话……
“为了庆祝,跳个舞吧?”她当时是这么说的。
庆祝什么的……我不觉得一场表演赛只得了亚军有什么好庆祝的,但我记得那次望舒的手,非常温暖且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