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虽然看起来是军用标配,但不知为何还使用着较为原始的方向盘,结构上,驾驶座和后排完全隔开,前后互相看不见。所以本来应该是有司机的……听弗兰克斯·韦斯特的意思,望舒现在应该是阿德诺兰邦舰队的参谋长,我还从没见过参谋长这个级别的军官自己开车呢。人类命运共同体随便一个有点级别的官员都不会自己开车。

不是我多心,她绝对是有在谋划什么。

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的望舒仿佛在注视着很遥远的地方,那动作和眼神都棒到不可思议。

在舔了下我的耳朵说完那句话后,我回答了对,望舒就没有再说话了。过了很长很长时间,也许有四五个小时的样子,车子肯定已经出了市区,但车窗拉下来就没升上来过,望舒开车还不习惯开车灯,我只看前挡风玻璃,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我也不知道终点究竟是哪里,但我什么都没问,感觉问了望舒也不会回。

放置play嘛,我懂,我懂的。

望舒总是这样。不管是第一次交谈那时不经我同意亲吻我的手背,还是之后问我是否对她感兴趣不管不顾地夺走我的初吻……这次感觉要不是因为情况不允许,她八成也会在说完那句话后立即跑路。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想,但总觉得如果是十年前的望舒的话,绝对会那么做。

我不否认我是个性格很麻烦的女人,但像望舒这种让人非常摸不着头脑,只能去猜心思的女人,其实性格要比我更麻烦也说不定。

不过因为她这种性格很难被被人喜欢上,某种程度上我还真是松了一口气。我可不喜欢在这种事上搞什么公平竞争。

只是被放置的这几个小时里,我身体的热度没有丝毫下降,不仅如此,在偶尔与望舒目光相接然后一触即分后,我之前被望舒舔过的耳朵还愈发滚烫起来。

望舒要不要对此感到庆幸呢?

我因为她而觉醒的诸多性癖,至少这一点是没有任何改变的。就这样简单地把我扔在一边任由我胡思乱想吧?!

请继续无视我,就像无视路边的石头那样,就像无视众人的眼光那样,就像她也被我同样地无视那样——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通常来说,放置play是以最后谁先主动说话就算输为前提进行的。而为了放置而进行的放置play,是最究极的放置play——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只不过,要是完完全全一点语言上的沟通都没有,不管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多多少少还是会产生一些不便,作为折衷处理的方法。於是我们曾经一度用只能收发短信的寻呼机进行对话。高中有一个月,即使是在同一个房间里,有事的时候我们也只用短信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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