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能理解我的放置play,就简单粗暴地把它理解成赌气也行,只是赌气这个词实在是太过於初等低级了,我从来不屑於使用它。
哪里有这样做事的?撩拨完人就不管是吧?真是的……但就是这样的望舒,我也喜欢。不知道究竟喜欢哪里,但就是喜欢。要说可爱的话,也不知道是哪一种的可爱,但肯定是可爱,嗯,望舒的可爱,一定有着不同类别的可爱……这样想的我,真的好恶心。不过,是因为望舒而让我感到自己很恶心,所以也就不觉得这样的自己有多恶心。
我边看着望舒边胡思乱想:啊啊……真的在动,就近在眼前,这是货真价实的望舒啊。望舒还记得我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她已经把我的事都忘记了呢。
哈……哈哈……那个——果然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吧?要哭了!先前她说她爱我,即使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我也希望这个玩笑是真的。
换做十年前的我,大概就要这样坐视时间流逝,任由生命悄无声息地消亡了。但我希望我不要总是在失去时才能意识到……这么好的气氛,难得望舒现在是用一只手开车,如果我不对这只手做点什么的话就太划不来了。
一切都是她先把我放置play的错。
你知道吗?如果对方是自己喜欢的人,人就会变得紧张,体温也会随之升高,因为人体本身就是由电驱动的,体温越高电流就越容易流动,所以也有着,握住喜欢的人的手,就会产生非常强的麻痹感的说法。而且,人类的手和生/殖器是由同样的遗传因子构成的,所以对我来说,达成目的也不需要更加深入的交流,我有望舒的一只手就够了。
我轻轻地摩挲望舒露出来一截的手腕,然后手指伸进她的袖子里,接触到相对有些灼热的她的肌肤,数她的心跳。
跳动着的属於望舒的心脏,有节奏地一下下地泵出血液,似乎全然没有被我的小动作影响到。望舒没有动,她的表情甚至都没有变,依旧无视我。
寸衫袖口的扣子哪怕都解开了,往上摸到一定的距离也还是没办法继续前进,太紧了。
但这样就认输的话,只能说明我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女人。
我也是有说法的。
“心即理也。”明代时的着名思想家王阳明先生在我心里说话了,“求理於吾心,此圣门知行合一之教。”
虽然我不大懂什么文言文,但因为阳明心学在人类命运共同体有一段时间很盛行,一些协会、企业总是会在街头或者电视上做宣传,所以在我的脑海中重现这句话不要太简单。
虽然我也很喜欢他们宣扬的‘致良知’,但我认为‘四句教’才是心学当中的精华。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这四句话光是念出来气势就很足啊,有种不明觉厉的美感,我非常期待学界对这四句话的理解能够达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