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就要去实行这个道理,如果只是知道,而不去实行,那就不能称之为真正的知道,真正的知识是必须要通过实践来获得。王阳明先生也这么说了,虽然心学在王阳明先生死后就一分为八,每一派都各说各话,但我也会努力理解的。

现在的我,是加把劲骑士。

在王阳明先生的鼓励下,我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最后在闭上眼睛的同时轻轻地把手覆在了望舒的手上。

她有窍细的骨架,紧致的皮肤,温暖的血肉。

我可以摸到她分明的指节,还有圆润的指甲。轻轻地、慢慢地,指尖相触,神经末梢有种触电般的愉悦感。反覆的触碰后是反覆的摩挲,温度上升,热量增强,荷尔蒙燃烧……我从来没想过现在的我只是摸个望舒的手就能把自己摸发抖。

但望舒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某一个瞬间,她的心跳节奏和我达成了同步,只是不待我朝她扬起得意的表情,她就以非常迅捷的速度把我的手从她的手上甩开:“够了。”

这种感觉真的超级糟糕,真的要形容的话,就是别人家坐过山车,是从高峰往下俯冲,然后再冲向高峰,真叫一个高潮迭起,而我,我是过山车到了高峰因为制动系统故障硬生生卡在那里,不仅是下不去,更是动不了,玩起了寸止挑战,直接萎了。

这种事情搞多了我肯定会性功能障碍,但是在对方开车的时候打扰到对方确实是我的错,可是就算翻车又没什么,就算望舒没有应对的手段,我也能兜好这个底,在车子爆炸之前跳窗逃生……我也想上演一次英雄救美啊……算了,往好的方面想,因为是望舒先说话的,所以放置play算是我赢了。

“望舒?”我朝望舒眨了眨眼睛,轻轻伸缩着手,仿佛还在体会手上残存的触感,为了防止她生气,我必须像拆弹专家一样对自己的面部肌肉窍细地微操应对,装出一点我见犹怜的表情来。

望舒果然移开了视线,没有再看我:“我在开车。”语气也和缓了不少。

‘你在开车我也在开车啊,你要是不开这种破车,我开车又不会影响你开车’,我是很想这么说的,但要忍住。蹬鼻子上脸这种事要在无法更进一步的时候做。

“望舒……”我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一只手试探性地按在她的肩膀上,同时小心翼翼地解开安全带,但不等我继续做些什么,这时候车子忽然一个急转弯,我差点把她的肩章扒下来,不过她倒是反应很快,手一揽就把我揽到了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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