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我们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为了他们能够多在星海参议院给我们投票才这么干的。

对此,我只能说,真是不知所谓。

旅馆的房间里,旅程没到一半,我就想结束了。

其时望舒却像是没听到这些消息似的,一点反应没有,她把手上刚从花店里买来的花放到一边,走到我面前,扶住了我的肩膀:“你的衣领有些歪了,我给你重新整理一下,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不知道她这是闹什么名堂:“不介意。”

老实说,她接下来的动作弄得我的脖子有点发痒。因为我觉得这并不会花费多长时间,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但她显然不打算就这么停下手。

“嗯,你身上有一点……我想是有一点花粉。我可以用手把它掸掉,你同意我这么做吗?”

她才那么一说,我就知道她肚子里有什么花花肠子了。

不想太过直白找了个借口却又装得十分诚恳,甚至为了让自己相信自己确实是诚恳的,还要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叫起来:“啊呀,我的劲儿很大吗?把你弄疼了?也许我是把你弄得有点痒了,但我本来是没打算碰到你胸口的,免得把衣服弄皱了。领口的扣子还是要扣到第一颗才比较好……不过,我想闻一下你沐浴露的味道,看看香气是不是有你说的那么好,这段距离我什么都闻不到。你不会介意我离得再近一点吧?跟我说实话。”

她真傻,她明明知道不管她对我做什么,我都很高兴。

然而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不是吗?

但我总也没办法在这种时候转移话题。

当她一只手沿着我的脸颊轻轻抚摸的时候,我就只能睁眼注视着她了,带着那种想象中含情脉脉而庄重的神情,好像我的眼泪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我似乎需要竭尽全力来保持面部的位置,以免那股难以言说的引力把它吸到望舒的嘴唇那边去。

望舒忽然变得很腼腆,以至於在那天她借口为我整理衣领开始,以占领我的身体结束之后的好几天,她还是使用同样的借口。

是怕冒犯我吗?还是说怕露出撒谎的马脚?抑或是失去了向我提出更高要求的勇气?又或者说一种情趣?

如果我穿着带衣领的衣服,她就说:“今天很不错,衣领的样子很周正,扣子也扣到了最上面,不过我感觉还是有一点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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