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继续等接下来的话,余扇却停住口没说了。

陆欢一问,“没了?”

余扇:“嗯,没了。”

“没有说醒后要转达给我的话?或者,别的什么?”

“没有。”

陆欢微暗了暗眼睛。

没有吗......

余扇摇头,抬眼直直地看陆欢,“现在你的问题问完了,到我了。昨天那两个小时,你们都谈什么了?”

“说清楚没。和好没?”

“她不在家。”陆欢回过神,回余扇道,“然后我等了两个小时。”

她闻言直接皱起眉头,“然后两个小时后白矜回来,发现你醉晕在门口,再告诉时怀让我们把你带回去?”

“到头来,什么都没发生?”

陆欢:“......嗯。”

她总不可能跟余扇说,昨晚什么都没说清,还跟人家哭了一晚上吧。

得知事情就这,余扇面上很明显的多了无语的表情。

她没兴致继续问下去,站起身往门外走,顺便白了陆欢一眼,再一次骂道,“怂鬼。”

“洗漱完记得喝汤。”

“知道了。”陆欢应道。

房门合闭,陆欢紧接着去洗漱换衣服。

在空闲的日子里穿衣也很简单,不用再在市里那样衬衫领结,一身的商务服。

在连空气都带着慵懒随意的小镇中,简单的白色体桖衫就是最简单快意的衣装。

在卫生间洗漱时,陆欢才注意到自己的眼睛。

略带泛红,比平时要肿些,攻击性瞬时弱下一截。

陆欢:“......”

可想而知昨晚哭到什么程度。

“......”

过了些时候,陆欢喝完汤,拿着空碗下楼。

快到了中午,饭菜的香味透过厨房飘出来。婆婆正在厨房捣鼓热菜,时怀抆拭饭桌,看样子是准备吃饭了。

饭桌上,没有人提起昨天的事。

等到中午饭吃完,时怀拿出一个木编的小篮子,给陆欢。

篮子内有两个玻璃小罐,能看见里面晒干的果脯。

“这里有一篮子是晾晒的果干,下午我刚好有些事,如果你有空的话,能麻烦一下帮我把这些送给小白吗?”

时怀笑起来时很温和,同阳光一般温暖。

陆欢很快就听出来她的意思,愣怔了一下,接过,“好。”

“多谢。”

时怀道完,回过身离开。

下午,陆欢拿着时怀给的那一篮果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