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
又是这一句,傅琅熙望着她那伤口不好发作,“顾如锦,你能好好地告诉我事实吗?”
“事实是额头上的伤是被一个女人打的,她暗恋我,非要和我在一起,我告诉她我有喜欢的人了,她还是不信,於是撕扯争论,我话说狠了,她一手劈过来,就成这样了。”她说的云淡风轻,像是说别人的事情一般事不关己,眼睛依然望着窗外,傅琅熙侧过头,温柔地将她的帽子往上拢了拢,指腹摩挲在伤口上,然后用了用力,轻轻地按了下去,顾如锦面目狰狞,因为傅琅熙又加紧了力道,“女人?你的姘头?还是第几任?”她不是没有想过,认识之初不就是被某人拉着当了一回冒充的女朋友吗?
“傅琅熙,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你知不知道好痛。”
傅琅熙缩回自己的手,“所以你是要申诉?我给你机会道出原委。”傅琅熙原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张牙舞爪的跳起来,反驳抑或是争论,可是这次顾如锦没有,她只是在抗议了一声好痛之后又转过头去了,留给傅琅熙一个寂寥的后背和那个每次看了都失魂落魄的侧脸。
她早已明白习惯是一个如此可怕的东西,她没有再追问顾如锦出了什么事情,车内安静地像一潭死水,她不大习惯顾如锦的沉默,她呆呆地望着她的侧脸,思绪有些漂。顾如锦侧过身,躺在了她的腿上,“傅琅熙,你妈妈是个怎样的人?”
“无缘无故怎么问这个?”傅琅熙显然没从刚才的思绪里走出来,也还没在意怎么已经有人睡到了她腿上。
“你说有血缘的人真的会有感应吗?”
“你今天见到你生母了?”傅琅熙终於明白这一晚这个人的失常到底是为了什么。
“嗯”顾如锦牵动了嘴角,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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