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芸依在房里等着谢韵,谢韵跟着人到了陆窍凝的房间,一眼看去,眉头微蹙,浑身发抖,面色微红,可不是一副生病的样子嘛。

抬手摸了摸额头,跟前几日的冉芸依一样,热得烫手,搭脉一看,肯定是昨天从厨房出来之后在外面待太久了,一冷一热,身体适应不过来,冻病了。

谢韵对屋内的两人说:“没事,小毛病,你们多给她盖床被子,我等会煎了药送过来,喝上两天就好了。”

谢韵一出门就看到了月容在等她,不用问就知道是冉芸依的意思,谢韵直接进去对她说:“冻病了,吃点药就好。”然后不等冉芸依说话,翻个白眼扭头就走了。

冉芸依没来得及说话,挠挠头,自言自语道:“好吧。”

没一会儿,谢韵的药就送来了,陆窍凝醒着,意识清醒,只是身体没有一点力气,昏昏沉沉的。

照顾陆窍凝的人一边伸手把人扶起来,一边说道:“谢小姐说你只是冻病了,吃两天药就好。”说完就端起药碗准备喂她。

陆窍凝没喝,却提了一个让人为难的要求:“她能不能喂我?”

喂药的人一下愣住了,不知道陆窍凝指的“她”是谁,她可和月容不一样:“姑娘说的是谁啊?”

陆窍凝解释:“冉芸依。”

喂药的人一惊,很是为难,陆窍凝继续说道:“帮我问一下就好。”

喂药的人只好点头答应,不过她可不敢直接去找冉芸依,而是把月容叫了出来:“月容姐,陆姑娘问,阁主,能不能去喂她喝药?”

月容眨了眨眼,没说什么,只是让她稍等,进屋后,月容将陆窍凝的话带给冉芸依。

冉芸依又好气又好笑:“她生病,手也抬不起来了吗?”她这么说是因为谢韵告诉她了陆窍凝吃点药就能好,一点也不严重。

月容明白了她的意思,告诉来人:“去跟她说,阁主有事,喂不了她。”

来人又回去把话如实告知了陆窍凝,陆窍凝一听就知道是敷衍拒绝的理由,她哪有什么事要忙啊。

生病的人最是脆弱敏感,听到这话,竟然不管不顾的躺了回去,少见的任性:“她不来我就不喝。”

眼见药要凉了,这人又把陆窍凝的话告诉了月容,月容再回给冉芸依,冉芸依笑道:“苦肉计?我才不上当呢。”

月容只好告诉两人:“如果陆窍凝执意不肯吃的话就算了,不用太勉强。”

两人回去后就按着月容的话照做,问了两遍,还是不喝,也就不再强求了。

陆窍凝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加上不喝药也不吃饭,脑子都有点不清楚了,不知道睡着了多少次,又难受地醒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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