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芸依问道:“大夫,我这里有个方子,您看下能不能用。”然后把临走前谢韵写的那张交给了大夫。
大夫一看眼睛都亮了,不住地赞叹:“好,这个好啊,比我要开的那张方子强,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能这样用药。”
冉芸依拿回了那张方子让阿青去抓药煎药了。
大夫好奇问道:“不知这张药方是谁写的,老夫能否有幸见上一面啊?”
冉芸依:“这是一个游方郎中开的,我们也不知道她现在哪里。”
大夫一脸遗憾:“可惜,真是可惜。”
月容付了诊费把大夫送了出去,然后回来问冉芸依:“阁主,你没有不舒服吧,昨晚在外面待了那么久。”
冉芸依被她这么一问,思考了一下,应该是没有不舒服吧,就是伤口稍微有点疼,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再加上前一晚没睡觉的缘故。
她想着反正也不严重,大概是没什么事,这两天多休息休息就好了,於是对月容说:“没事,就是觉没睡够。”
月容听了放心一些,没有其他的事,识趣地离开了,只留冉芸依和陆窍凝在屋里。
又过了一会儿,阿青煎好了药送来,敲门说道:“阁主,药好了。”
冉芸依接过了药,走到床边,看着陆窍凝还在熟睡,也没打算把人叫醒,反正喂药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等着药稍稍凉了一些,冉芸依喝了一口,触上陆窍凝的唇,用舌尖撬开之后喂了进去。
刚喂完第一口,陆窍凝便蹙眉醒了过来,浑身无力,头晕脑胀,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我怎么了?”
冉芸依:“冻病了,把药喝了再睡。”
说着端起药碗就要继续喂,陆窍凝却挣扎着撑着手肘半坐起来:“我自己喝吧。”
冉芸依端起药碗,舀起一杓,一边吹着一边说道:“别动。”
陆窍凝看她左手端着碗,有点着急:“你的手...”
冉芸依解释道:“一只药碗而已,端的住的。”
陆窍凝也不再说话,等着冉芸依一口一口地喂药。
冉芸依一边喂着一边说道:“之前没事的时候变着法让我喂,现在病的连床都爬不起来了,反倒逞强要自己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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