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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赌吗?”司徒问到。

“当然”

“可是下一局你再输,你两只手就不够用了,挡上还是挡下?”司徒钥坏笑道。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我输”可是凌以亦心里还是掂量了一下,就此打住吗?可是这就意味着今晚她是输给司徒钥了,继续赌,下一局司徒输了就该她脱了。

“确定?”

“确定”凌以亦如荆轲跨过易水河般一去不回头。

司徒钥坐庄,游戏规则照旧,司徒轻轻扭动瓶口,啤酒瓶快速旋转着,就在瓶口快要对准司徒钥的时候,嘭地一声,啤酒瓶裂开了,或许是摩抆次数太多了,又或许是天寒地冻将啤酒瓶冻裂了,总之就在那瓶口就要对准司徒钥的关键时刻,裂了,就这样裂了,司徒钥意味深长地朝凌以亦笑了笑,天要亡我吗?凌以亦悲催地想着,太不公平了。

於是,游戏就这样结束,凌以亦十分怨念地望着司徒钥,她的胸,她都没有看到,她还被司徒看了那么久,而且还是自己心甘情愿脱掉的。

司徒钥缓缓地爬上凌以亦的身子,媚眼如丝地望着她。

“你要干嘛?”凌以亦死命护住自己的胸。

“不是说好了要试试吗?你总说我是受,要不是你力气大,我怎么会在第一次床上的时候就丢掉了攻的地位。”

“这事我们容后再议,可是,司徒钥,我们已经分手了,这样不太好吧。”

司徒钥看了凌以亦几分锺,面色冷清地从她身上爬下来,头也不回地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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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司徒钥一直在浴室里呆了很久,氤氲的水汽喷在自己的身体上,她轻轻揉搓着,她喝得有些多了,头有些犯疼,脑子里那清晰的画面却交错在一起,她一直都在问自己,如果爱一个人,会舍得一年都不去找她吗?她一边肯定回答一边否定回答,问到最后,她只会骂自己,她还记得分手后的第二个月,她去凌以亦的住所找她,那天破天荒的,她家的门没有关,司徒钥还觉着奇怪,凌以亦那样小心谨慎的一个人,怎会连自家房门都不关上呢?她轻轻推开,却见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凌以亦在下,上面那个女人她看不清楚,只记得后背上那触目惊心的纹身,那女人在凌以亦胸前撕扯着,司徒钥甩了甩头,她就没想过这么狗血的事会发生在她身上,更没想到凌以亦在分手之后的第二个月就找上了其他女人,那晚她清晰地记得路边摊上热气疼疼的米酒汤圆,还记得米酒汤圆旁边两个小情侣互相将手放在对方的衣兜里,说着这个冬日令人暖心的情话,司徒钥只知道去年的冬天那个夜晚着实有些冷,有些凉,风吹过的时候,直往她眼圈里灌,干涩得她难受,暗骂了一句自讨苦吃,就在夜风中一个人走了回去,她还记得自己走过两条街,冷风像铅一般地灌进了她腿里,她不难过,只觉着难受,分手两个字是她对凌以亦提出来的,她还有什么资格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