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关门声,司徒钥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出浴室一看,凌以亦已经走了,有些人,过去了,是真的回不来了吧,司徒钥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愣了许久。
凌以亦从司徒钥家里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戴整齐了,她喝太多,有些上头,冷风一吹,胃里翻江倒海地朝上涌,她哇得一声吐了出来,望着一地的污秽物,还好没有什么人看见,要不还真是太丢脸的事。她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报了自己家的地址,上车就歪倒在了座椅上,她头痛欲裂,却又怕情难自已,一不小心就和司徒钥滚了床单,这样不好,很不好,没有感情的性和动物有什么分别呢?她现在还不能确定司徒钥是否对她有感情,一点也不确定,於是经过严密的逻辑思维推理,凌以亦逃了,逃出了司徒钥的家,逃出了那个有着太多记忆的地方。
回到家的时候,一脚踢上了一双鞋,凌以亦虽然喝多了,但是本能的敏锐度还是有的,她从后腰摸出枪,环视了一周,屋子里没有被翻过的痕迹,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都是凌以亦自己制造出来的,她回头再看了看那两双鞋,一双女士,一双男士,男士那双不认识,另一双却有些熟悉,她在哪里见过的?
高西宝!!!
凌以亦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床上一男一女裹在一起,那陌生男子受精般猛然放开高西宝,“你不说你今晚不回来吗?”
凌以亦见床上床下乱七八糟扔弃在一旁的衣服,那男人□的身子贴着她的被单,她的枪还未放下。
“SIR,小心,小心枪走火。”那陌生男人双手举起来,拉到一半的裤子又滑了下去。
“滚”
那陌生男子仓皇而逃。
凌以亦收好枪,对着高西宝鬼哭狼嚎了三声,换床单,换被套,所有的都换掉。
“别气嘛,你知道我学校的宿舍是单人床,而且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的。”高西宝垂首而立,做可怜状。
“你们学校有你这样的老师真是一种悲哀”凌以亦吐过之后,神志清醒了许多,一边换床单,一边骂道。
“可是今年年度最佳教师已经评选出来了,姓高,名西宝。”
“真是瞎了那些评委的狗眼”凌以亦突然停下了手中的事,为什么高西宝滚了床单还要她买单,还要她自己亲自去换?她扔下手中的东西,拉过凳子,指使着,“你今晚不把床单给我洗了你就别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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