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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她犹如从岸边重入海里的鱼一般,恢复了她的自信和冷静。这几年,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危险,只是从没有像这一次般生死攸关,她走过去,身子前倾,头靠着凌以亦的肩头,薄唇抿着,和粉嫩脖颈构成绝美的角度,似犯了错,却又不肯承认的别扭着,夜色苍茫,欲语还休,心下内疚万分,是她任性放松了警惕,才会出这样的乱起,是她不知轻重才会惹出这一出混战,她咬着唇,神色复杂,脱口而出的却是再寻常不过的关心,“还疼吗?”

凌以亦心中有着其他的心思,朝她笑了笑,“不碍事。”

她轻描淡写,案子的事也不愿和司徒说太多,说了也不懂,徒增担心,於是两人沉默着,

良久,她转身,出了病房,那转身之后的病房夜色如水,明月如霜。六月如火的天气徒增了一地的寒气。

司徒拉开房门,迎面而来的三个人心急如焚,那种担忧不安体现地淋漓尽致,那是凌以亦出柜家人默然之后的第一次相逢,双方都有些尴尬,还是凌以尔很快打破了僵局,“司徒医生。”

司徒抿了抿,浅笑着,出於礼节她欠了欠身,“伯父伯母好。”

凌家老两口有些不自然,不知该唤什么,凌妈妈只凑到床前,望着凌以亦那副模样,“你到底要让我们担心到什么时候?”那语气中微怒里含着血脉相成的爱护。

司徒静静地拉开房门,欲带上的那一刻,凌父跟了出来,“现在有时间吗?”

“嗯”

“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警察局立了案,保护证人组的两个成员24小时跟在司徒身后,两人只好就着办公室的角落沉默着。

是沉默,司徒本就是不善言语的人,只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她才会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以至於不熟的人都说她骄傲清高,她也从不解释,凌父也沉默,他一手插在裤兜里,和凌以亦的经典姿势一样,空气中静得能听见窗外蝉鸣的吱呀声。

“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