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父今天刚觉得身上好多了,一睁开眼便见得一个白嫩漂亮的骚屄在他面上用手指插着小穴,当下便红了眼,也顾不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只管先舔了再说。
他年轻时便是花丛中的老手,原先家业颇丰,只是后来因一掷千金捧花魁、日夜流连青楼赌坊便败光了,后来妻子病重,他自己受不了穷困潦倒的苦日子也跟着病了,这一病便是三、五年,全靠孝顺的儿子照料。
他虽不知这女子来历,只知她受季常所救,但她的脸蛋、身段可都比他曾经见过的众多花魁高出不只一筹,且谈话间便知她天性单纯,几乎不通晓俗事,却不知被谁调教得浪荡成性,对着陌生男子便可随意给人舔弄小屄,便在心里盘算了一番。
晚上,当季常从外头回来时,刚习惯地走到父亲门前,正要推开门进去时,就听见里边传来:「啊……啊……官人……奴家的骚奶头好痒,您别只顾着吃奴家的骚屄,也吸吸这浪奶头呀!」
「你这小贱人,这么快就学会叫官人、奴家了,得好好奖赏你一番才行啊!」
「啊……官人别只是捏人家的搔奶头呀……啊……官人的舌头好厉害啊……啊……奶头被舔得好舒服呀……」
季常握紧了双拳,脸色胀红,终於忍不住推开一道门缝,偷眼瞧了过去。
床榻上,他久病卧床的父亲已能起身,正半坐着吞吃着元茵的一只大奶子,另一只手则在元茵的大腿心处抠弄着。
「啊……官人……别一直摸奴家的搔豆……这样很快就要泄了……」
季父从大奶中抬起头,满意地看着乳头以及乳晕都被舔得红亮肿胀,即便人至中年,但那张脸却仍极爲清逸俊雅,吸引人的目光,只是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邪佞,让人一看便知此人不是什么好人。但这抹坏,却又使得他极爲勾人。
就连跟饰演季父的白明对戏的吟双双,有时不免也会被这眼神看得心跳漏了几拍,幸好白明本人下戏后就没有这样的眼神了,不然吟双双觉得白茉肯定得撺掇着自己去跟他对戏。
季父如获至宝地握着她的两只奶子,双眼放光,「看看这对淫荡的小宝贝,又大又嫩,一吸下面的小嘴就会出水,这么淫荡的身子,不知道我儿是从哪儿找来的!」
元茵不依地扭着身子,娇嗔道:「官人,您说要赏给奴家阳精的,别磨蹭了……」
季父大笑,拍拍她的臀,满意地看到两只大奶子也跟着一颤,将元茵翻转了个身,丢下了句「好好伺候你家官人!」便躺下抠弄着元茵的小穴,舔着流出来的淫水。
元茵捧着已经立起的肉棒,季父的肉棒又粗又长,紫黑色的肉棒上突着青筋,看着很是狰狞。
元茵一口便将肉棒含入口中,却没法尽根而入,只能舔湿了根部的部位然后用手撸着。
当她侧头倚在季父的腿上舔着肉棒时,季常好像觉得她的眼神扫了过来,却又觉得不太可能,他站的位置很是巧妙,里面的人是看不见他的。
他便又大着胆子看着元茵那张娇俏可人的脸,细细地舔着他父亲的肉棒,眼神如同能勾人夺魄般让人失了神智,让他情不自禁抚着自己下身支起的肉棒。